仅清了自己的嫌疑,还直接把月灵拖下了水!
“月妃,你怎么说?”温穆飏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月灵,眼底带出几分冷意。
月灵心里正打鼓,本来证据都捏在手里,本以为事情一定是成了,谁知道如今却是这样的情况,她猛然一抖,抬起头又快速地转向别处,根本不敢看温穆飏。
“回王爷,此事重大,月王妃也是不敢拿主意才将小月押过来的。”看月灵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别说应对自如,如今已经是脑子一片空白了,季香连忙接了话。
“混账!这王府里什么时候这般没了规矩,主子还没开口,奴才倒抢了话!”温穆飏面上一冷,丝毫不给季香面子,手里杯盏应声而碎,茶水撒了一地。
季香闻言心里一抖,立刻跪在了地上,心里也是猛地打起了鼓。
“王爷,都怪我没有管教好底下的人,才让小玉有了这样的胆子诬陷王妃,您若是要罚便罚妾身吧!”月灵明明是确定月冥暂时还会留在崇天,料定如今温穆飏肯定不会对她如何。
“你当然要罚!”温穆飏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如冰山深处散发的彻骨寒意,只听得月灵一抖,他看了跪在地上的郁凝一眼,道:“王妃治家不齐,府内瘴气,罚思过堂思过三日,月妃识人不济,乱了府里规矩,看在初入王府,罚抄静心经一百遍!”
温穆飏这样的责罚让众人脸上一凛,面上只罚月灵抄经书,实际却是给她很没脸,一个平妻进门的女主人,刚来几日便被罚了抄经,说出去怎么也是一个下不来台的笑话,郁凝虽然为自己脱了身,只是王府出了事,头一个便是找到她这当家主母,这层责罚是免不了的,只是,纵然为自己脱了罪,温穆飏如今却已经明显起了疑心。
“来人,将这胡口乱说的婢子拖出去杖毙!”温穆飏瞧了一眼在地上匍匐着不敢起身的小玉,她自己不知死活,如今也怨不得别人。
小玉猛然惊得全身被抽空一般,大声地哭喊起来:“王爷饶命啊,奴婢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月灵眼神一冷,上前踹了一脚,骂道:“你不知死活胡乱说话,如今害得王妃受罚,就算将你全家杖毙也是轻的,你还敢在这里求饶,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
说着月灵转向边上站着的几个婆子,那婆子立刻回过神来,上前又堵了小玉的嘴,拉了出去,小玉听得月灵的警告,她不想死,可是她一家人都在月灵的手里,如今也只能认命!来不及喊出的话被婆子生生堵进了肚子里。
一会儿,院外传来小玉一声又一声的的惨叫,每一声都如芒一般扎在月灵的心上,冷汗生生将她后背的小衫弄得一片湿渍。
墨潋依旧是一脸平静,面色从容地看着整场戏,月灵果然是个心思缜密的,用人也是提前断了被人出卖的后路,她身边的人大都不是她的心腹,只是死心塌地为她办事,办么就是她控制了人家的家人,要么就是抓住了人家的把柄,如今不就是这样吗?
看着温穆飏眼底愠怒之色依旧不减,睿智如他怎么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玄妙,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对月灵怎么样,毕竟这个公主虽然刁蛮任性了些,却是斩月皇后最疼爱的女儿,如不是月灵自己非得跟过来,斩月皇后断然不会同意让她和亲,更何况她的亲哥哥还在崇天,眼下就断犯了错,也只能给她攒着!
清越小筑。
温穆飏来没来得及陪她,便又被招进了宫里,说是会晚一些回来,墨潋斜斜地靠在窗前脑子里回想着白天的事。
素儿往杯里续了热茶端到墨潋跟前,墨潋伸手接了过来,如樱的蜜唇轻轻抿了一口,脑子里依旧想着自己的事。
“夫人,纱织在外面跪了两个时辰了。”素儿轻轻提醒了一声。
墨潋换换看了素儿一眼,将杯盏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