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举动言语,最最震惊的,还是清风明月两个小道童,先前镇元老爷对这些修为低下之人如此礼遇,虽让二道童吃惊不小,但也仅限于吃惊,待得镇元老爷接过那紫玉符后的一切言行举止那完全可用震惊无比来形容,自己二人跟随镇元老爷亿万年来,何曾见过自家老爷如此激动过,又何曾见过自家老爷流过眼泪?眼泪,是那些凡夫俗子们的东西,与自家上古大神镇元大仙老爷那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可是今天,老爷不仅激动得无以复加,更是泪流不止,这如何不让两个跟随了镇元老爷亿万年的小道童不震憾震惊!
两个小道童震之下是连自家老爷行三跪九叩之礼时,两人都忘了跟着跪下行礼,复又听得镇元老爷跪下的哭泣之言后,二道童才又被震得清醍过来,忙在镇元老爷身后跟着跪了下来,笑话,自家老爷的老师,那不是祖师爷吗?自己两个小道童,岂敢对老爷不敬,又岂敢对祖师爷不敬?
在两个小道童跪下后的雁轻候等人却是相互看了看,也跟着跪了下去。跪拜紫玉符,就等同于跪拜师父或道士叔叔能不拜?
过得刻时辰左右,镇元子泣声渐小风明月二人小心上前将镇元子掺扶起来。
镇元子起后,却是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复又捧起桌上的紫玉符,来到也已站起的雁轻候面前道:“原物奉还查收!”
雁轻候接过紫玉符后,:微一感应,觉得无恙,便也微笑着道:“道友果然守信!”
镇元子回之一笑,道:“我皆老师弟子,雁师弟唤吾师兄即可!”
镇元子说完,脸又是一正,对着南方一稽首,又转身道:“雁师弟,老师他老人家可还好?”
“师父安好,只是。
。。只是。。。。”雁轻候此时却是不知该不该信眼前的镇元大仙,也不知该不该说出师父与师母外出游玩之事,虽然之前镇元子跪在地上哭泣之时,其情感真挚,但雁轻候始终感觉事情太过于梦幻了一些。
镇元子却是哈哈一笑,又道:“雁师弟不必为难,老师向来行踪不定,不喜约束,想来师弟师妹等人外出之时,老师他老人家也已另往他处悟道了吧!”
听得镇元子的大笑声和言语后,雁轻候又是脸上一红,与舒欣对望一眼后,皆一起躬身道:“见过镇元师兄,师兄安好!”
“哈哈。。。不必多礼,师弟师妹请坐!”镇元子又大声笑道,说完又对众人拱手道:“适才贫道失仪,让诸位见笑了!”
“镇元师兄安好!”
“岂敢,师伯万安!”
见得雁轻候与舒欣二人已是认了师兄,其余众人也皆跟着向镇元子请安道。
镇元子一阵高兴,忙大笑着让众人无须多礼。
在镇元子的大笑声中,一旁的清风和明月两个小道童也不得不上前朝雁轻候与舒欣二人跪拜道:“弟子清风,明月,见过雁老爷,见过舒欣小姐!”
却是让雁轻候与舒欣二人忙道不岂,将二人掺扶起来。
待众人又都坐下后,镇元子又微笑着问道:“你二人叫老师为师父,可是老师的入室弟子?”
雁轻候与舒欣二人脸上一红,雁轻候喏喏在道:“弟与师妹二人资质愚钝,福缘浅薄,只被师父收为记名弟子!至于师父的称呼,乃是依弟等华夏大陆中对老师的尊称而来!”
镇元子点了点头后,却是又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既已被老师收为记名弟子,福缘又岂会浅薄?当日老师讲道,亿万生灵前来参拜,却止得六位师兄师姐能入老师门墙,被列为亲传弟子,我等记名弟子,也只十多人而已!如此,福缘又岂能说浅!”
“什么,师父为亿万生灵讲道?有六名入室亲传的师兄师姐?还有十多位记名的师兄师姐?”雁轻候与舒欣二人大惊而起,不由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