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轻咳一声习惯性转向窗外,形形色色的人拉着大袋行李经过站台,相比之下她跟赵启言可真是从简的人,一个简易行李袋就完事。
火车开动时对面坐上两位年轻女士,而一路上两女士一直侃侃而谈,阮静原本想睡一觉结果不得,只能打着哈欠玩手机,最终受不住拉下身边的人轻声说道,“启言,发挥一下你的魅力,让她们别说话了。”
正在翻杂志的人一愣,“什么?”
阮静摸了摸赵启言的脸,忍不住叹口气,“没想到你这么有吸引力。”两女士聊的起劲一半是因为对面坐着的这个英俊男人。
启言微笑着低头,温声道,“你今天才知道么?”
阮静摇头,“赵启言,你越来越嚣张了。”
“不,对你我从不曾嚣张。”句句字字追琢入妙。
阮静再次缄默,但是气氛并没有尴尬,反倒有些微妙的愉悦,跟赵启言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似乎暗含深意,而阮静渐渐明白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开始试着去回应他,老实说这感觉并不坏。
下午一点火车抵达车站,一出站就有人在出口处恭候了,“表姐!”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朝阮静猛招手。
阮静跟启言对望一眼,笑道,“忘了告诉你大少爷,我们这里相当淳朴,没有专车接送。”
莫慧慧跑上来抱住阮静,“二表姐,可想死我了。”
“我也想你。”阮静口气宠爱。
小姑娘笑眯眯望着表姐身边的男人,“他是谁?”刚一出站就看到了,表姐跟他走在一起,简直天造地设犹如一幅画。
“这个啊——”阮静斟酌着如何跟妹妹解释合宜一些,启言已经附耳过来轻声问,“很难回答吗?”
阮静叹笑,对面的慧慧已经小脸微红,显然已经不用再多作答了。
这一晚阮静介绍爷爷奶奶给赵启言认识,阮静父亲是上门女婿,阮静叫两边的老人一律爷爷奶奶。晚餐后启言陪莫家老爷下军棋,阮静跟奶奶去房间聊体己话,九点钟回房看到赵启言正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由一愣,“启言?”
“不好意思——我睡哪里?”启言笑着站起身。
阮静会意过来,暗骂自己考虑不周,忘了这边乡下地方没有客房,“Sorry,呃,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睡我这儿。”
启言眯了眯眼,最后竟然笑道,“好啊。”
赵启言承认自己是有些自虐的,应该说是相当自虐。旁边的人呼吸轻浅,他却注定一夜无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左边的手臂被一抹温暖压住,启言缓缓睁开假寐的眼。
阮静的睡容纯真、恬静,披着的黑发散在深色的传单间却无比诱人——潜伏在深处的原始欲念慢慢流窜出来,贪婪加剧时总会进入无法满足的疯狂状态,启言用力闭上眼,知道放纵之后估计凶多吉少,不敢冒任何险,无论内心如何渴望。
这一夜,赵启言不但失眠,太阳穴更是涩疼得厉害,他想起身去拿安眠药,但怕吵醒阮静,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至始至终清醒着,直到凌晨四点方才有了几分睡意,但身边人稍微一动,他又马上惊醒了。
而现在的情景令赵启言哭笑不得,旁边的人翻身脚搭上他的腿,床单已经滑下床沿,略微保守的睡衣丝毫掩不住性感的身体轮廓。
凌乱的发间传来清甜的香味,启言心神一荡,忍不住吻上红润的嘴唇,膜拜这份太过贪念的爱。而赵启言忘了自己是禁不起阮静一点甜头的,一晚上的压制在碰到唇角的一瞬间全部决堤泛滥,真的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阮静缓缓睁开眼睛,脸上蓦地一红,想要推拒却被赵启言吻地更为急迫。
赵启言觉得自己在不停地挑战情欲极限,而现在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