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要不要小工。”说着女人当晚就去徐大海家问了。
一个小时后,女人回来了。女人回来时憾川已上了床,但还没有睡,只坐在床上。
“好了,我已经说好了。徐大海的工地上正要人,我一说他就答应了。”
憾川就问:“你是怎么说的?”
“我一见到他就说,大海你工地上少不少小工?他就问我,你问这做什么?我就说我家憾川想跟你挣的钱供孩子上学。他就说行啊,憾川大哥又勤快又有力气,我当然要了。于是他就叫我通知你明天去上工。明天你是第一天,他说他怕你认不识工地,明早他来叫你,大约六点多钟到。六点钟前我煮好早饭,你就吃了去。”说着女人也忙着上了床。
女人在憾川身边躺下后,女人大概担心六点钟前起不来,一上床劝了几声憾川,叫他早点睡后,自己早早的就睡着了。
憾川却睡不着。憾川待这女人睡下过,他就在想:以前若不是玉春身体不好,自己早就出去找活了;若和玉春早早的有个孩子,自己也早出去挣钱了。想到自己和玉春没有生下一个自己的孩子,憾川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现在和这女人在一起已不同以往了。尽管女人的那孩子不是自己和这女人生的,但作为继父,作为和这有孩子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的自己,他就觉得有责任担起养育这孩子的义务,不能让人笑话他和这孩子。想到这,他也就安心的睡下了。
☆、云飞
第二天,天蒙胧亮时,女人就起了床,憾川也起了床。女人为憾川炒了蛋饭,憾川刷牙洗脸后就吃饭。一碗饭吃了快结束时徐大海来了。徐大海来时见憾川正吃着饭,说声不急慢慢吃,但憾川还是快速的吃完饭跟徐大海走了。
憾川和徐大海来到工地时,工地上的人也陆续的来了来全了。有瓦工有小工。因憾川是新来的,什么也不懂。徐大海让他供应瓦工砌墙的砖头,其他小工人被分到一个个瓦工身边供应沙炭。
供应砌墙的砖头虽不急,但很重。憾川干了一上午已浑身是汗,到了中午吃饭是已使不上什么力气了。但吃过饭后,他又想不能只干半天吧,再重再累,干一天下来再说,接着下午他又勉强自己干了下来。
晚上憾川回来时已浑身没了力气,吃过晚饭后,用热水冼了把澡,很快的他就上了床。他躺下后一动也不想动。
女人在他身边躺下后问:“累人吧?”
憾川回了句:“没想到给瓦工做小工这么苦,这么累。”
女人就说:“你刚做,不习惯,做习惯了就没什么了。”
接着女人再问,憾川也不再回答,女人也就不再问了。
第二,天亮时,憾川醒来时动一动身体,发觉浑身酸痛。此时女人也已炒好了饭,叫他起来吃。
憾川起了床,女人问:“你想去了吗?吃不消就不去算了。”
憾川知道女人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其实很想他去。于是说道:“当然要去,做一天谁会给钱你?”说完就忙着吃饭,吃过饭,自己就去了工地。
憾川在工地上干了四五天后,大家都熟悉了。这天,吃完中午饭后,一位小工就问憾川:“大哥,你家有几个孩子?”
憾川一听,不知如何回答。
那人见憾川没回答,就惊奇地说:“大哥,你没孩子?”
“有一个”憾川只好如实的回答道,“是现在的女人带过来的。”
那人就又问:“大哥,这孩子现在跟你姓还是跟她前面的那个男的姓?”
憾川说:“随便吧!”
那人就说:“怎能随便呢?跟她前夫姓说明和你一点关系没有;跟你姓,虽不是你亲生的,但你心里至少能踏实的。”
憾川经那人一说,心里立刻就不踏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