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的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看着迷茫的润玉,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所以,玉儿你为了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选择柏麟,选择维护柏麟,更是因为他违逆为父,是吗?”
润玉的内心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的声音几乎要哭出来:“孩儿……孩儿……对不起父尊。”
大道看着润玉,这个自己一直宠爱的儿子,如今却因为一个模糊的人影而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拿着戒尺,严肃地问:“玉儿,还是那个问题,回答为父,本尊和柏麟,你选择谁?”
润玉再次慌了神,他抬起头看着自家父尊,眼中充满了无助:“父尊……孩儿……孩儿……孩儿不知道。”
大道冷冷地说:“不知道,润玉,你不知道你为了个模糊不清的人影选择那柏麟,那柏麟配得上你吗?为什么一定是他?”
润玉哑口无言,他红着眼,试着去拉自家父尊的衣袍,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安慰。但大道冷着脸拂开润玉的手,冷冷地看着润玉:“润玉,你不知道你为了个模糊不清的人影选择那柏麟,那柏麟配得上你吗?为什么一定是他?”
润玉被吓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父尊……父尊……孩儿是错了,孩儿不该让父尊生气,不该让父尊失望,父尊,你别不理孩儿好吗?孩儿害怕。”
大道嘲讽一笑,说:“我们堂堂少尊还会害怕,害怕什么,为了个模糊不清的人影都能违逆本尊了,你还害怕,润玉,本尊是太宠你了吗?是不是觉得本尊不敢把你怎么样啊!”
润玉摇摇头,流着泪,拉着大道的衣袖哀求道:“父尊……父尊……求你不要这样和孩儿说话好不好,孩儿害怕,您生气,你尽管惩戒孩儿,哪怕您打死孩儿都行,但孩儿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孩儿没有不要您,孩儿从来没有想过违逆您,从来没有,父尊,你相信孩儿好不好,孩儿不想的。”
大道的声音在寝宫中回荡,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后面两个月的孝经不用抄了,这五百四十记手板,是你未完成抄写的代价。明日起,五十记手板改为三十鞭并面壁思过两个时辰,可认?”
润玉的心中虽然充满了恐惧,但他知道自己必须接受这个惩罚。他的声音颤抖,但却坚定:“孩儿认罚,请父尊惩戒。”
大道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坚定所取代。他知道,这个惩罚不仅是对润玉的惩戒,也是对他心性的磨砺。大道缓缓地举起戒尺,对准润玉红肿的手掌。
“一!”随着润玉的声音落下,戒尺第一次落在他的手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润玉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的手掌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二!”戒尺再次落下,疼痛加剧,润玉的眉头紧锁,他的手掌开始颤抖,但他依然坚持报数。
“三!”随着每一次戒尺的落下,润玉的手掌上的红肿更加明显,皮肤开始裂开,鲜血开始渗出。他的嘴唇被咬得发白,但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退缩。
一下又一下,戒尺不断落在润玉的手掌上,每一次打击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他的心上。润玉的手掌已经失去了知觉,他的眼前开始模糊,但他依然坚持报数,直到第五百四十下。
“五百四十!”当最后一记手板落下,润玉的声音已经沙哑,他的手掌已经血肉模糊,几乎无法辨认。他的额头上满是冷汗,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抖。
大道放下戒尺,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看着润玉,轻声说:“玉儿,为父惩戒你,不是因为为父不爱你,而是因为你犯了错。为父希望你能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不要再让为父失望。”
润玉紧紧抓着大道的衣袍,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