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道:这解毒药物,现在我的身上,只要给他一粒,陶玉身受之毒,片刻间即可解去,以他精湛的内功,一时三刻,即将恢复武功了,可是兰姊姊必须要等到那智光大师复生之后,才能为她疗伤,如若那智光不能复生,七日之后,兰姊姊亦将伤发而亡,那智光果是恶毒,他如不活了,兰姊姊亦将陪他殉葬一死了……。
忽然间,脑际中,灵光连闪,想到朱若兰适才说的一句话,这天竺僧侣武功,和那三音神尼一脉相承,就那三音神尼和天机真人合着的“归元秘笈”上看,三音神尼武功似是走奇诡,恶毒之路,天机真人,却是走的正大路于,兰姊姊所受,既非点穴,锁脉手法所伤,定然是奇诡的恶毒手法,我已默诵了疗伤篇的全文,找不出一个疗治兰姊姊伤势的办法,不知“归元秘笈”夹层之内,是否记有这等手法。心念一转,缓缓说道:“陶玉啊……”
陶玉应道:“什么事?”
赵小蝶道:“你要解去身上之毒,是么?”
陶玉道:“在下一身武功,因为中毒而无法施展,自是想解除身中之毒了。”
赵小蝶道:“你想解除身中之毒,并非难事,只有你能够……”
陶玉道:“还有交换条件么?”
赵小蝶道:“不错,你只要疗好兰姊姊的伤势,我就可帮助你解除身上之毒。”
陶玉望了朱若兰一眼,道:“姑娘伤在何处,可否告诉在下?”
朱若兰道:“我知道你不能医。”
陶玉道:“说说总是无妨。”
朱若兰道:“我被他点伤……”只觉一阵羞怩,说不出口。
陶玉道:“那是一种特殊的点穴手法所伤了。”
朱若兰道:“根本不是点穴的手法,如若是点穴手法,不论他如何精妙,我也自信能够解开。”
陶玉道:“不是点穴手法,那是一种很特殊的武功了。”
朱若兰道:“是一种很阴毒的内功。”
陶玉沉吟了一阵,道:“在下无法瞧得姑娘伤势情形,那是无法判断了。”
朱若兰心中暗道:我伤在前胸之上,岂能让你瞧看,别说你未必有疗治之能,就是确然能够疗治,我也不能让你看我伤处。
陶玉似是已经瞧透了朱若兰的心事,轻轻叹息一声,道:“病不讳医,姑娘不愿让在下瞧看伤处,也该告诉我伤在何处,情势如何,在下才能思索疗治之法。”
赵小蝶道:“要紧的是‘归元秘笈’夹层之内,是否记述疗伤之法?如是单单那疗伤篇中记载,也不用劳驾你陶玉了。”
陶玉道:“姑娘可知那天机真人和三音神尼,为什么手著‘归元秘笈’之后;又在‘归元秘笈’中故设夹层么?”
赵小蝶暗道:谁知那老道、尼姑在闹什么鬼,竟然在‘归元秘笈’中设下夹层。但想那两位老人,在武林中的盛名、地位,那里敢出言冒读,当下说道:“两位老前辈神机难测,我怎么知道他们用心何在?”
陶玉道:“那天机真人和三音神尼,也并非故弄玄虚,那夹层之中所记,都是两人尚未成熟的武功,那时,他们已经是体能消退,死亡在即,虽然于对坐谈论中,研究出甚多新奇的武功,但已然是无法求证了。”
朱若兰道:“他们不愿使那推索出的武功失传,因此,就把那武功记录于夹层之中,留予后人求证。”
陶玉道:“除了姑娘所说的用心之外,两位老人家还有一层用心。”
朱若兰回顾了陶玉一眼,道:“那得‘归元秘笈’之人,能够发现夹层,足见那人的才慧,能够求证他们记录下的武功,是么。”
陶玉被朱若兰揭穿了心中所思之事,不觉脸上一热,道:“不错……”
朱若兰冷冷接道:“那‘归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