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心裡一疊的罵,誰要給你找趣。索性那西夏蠻子說過一句就罷,再沒有糾纏嚴五兒的無禮,嚴五兒再沒有抬頭一直縮著腦袋,知道這西夏蠻子是個厲害的,不知皇上能不能應付好。
西夏不是哪個哇爪小國,靠近中原又占黃河壺口,興慶府更是四季如春有大片良田可耕種,即便嚴五兒看不起蠻子,可他還是不得不承認這蠻子首領也算是一國之主,一國之主定然是受萬人叩拜,能忍了別國一個奴才的無禮,該是個殺人不見血笑里藏綿針的主才是。
天下局勢緊張,我朝西南正與大理打仗,西北三國環繞的涼州六穀藩部也是一團混亂,今日你打我,明日我打你,都憋著氣的在看著形勢準備傾巢出動徹底南下占中原,皇上同元昊兩人都不是能久離朝堂的人,遂頭一天相見之後當晚兩人在涼亭里相談甚久,直到江水中凌空投了一輪圓月下來兩人才各自散去,此時已至午夜時分。
沈宗正將兩船相連時分蓋的亭子取名青木亭,皇帝與元昊各自從青木亭散去的時候兩人氣氛融洽的分開,及至行至二樓時候皇帝才將臉上的笑散去,到了我方船上,皇帝又恢復成沉默的樣子,站在二樓看著江水被月光照的粼粼蹙起眉頭。
這元昊是個識時務講禮數不拘小節的,不出所料此次商談該是能順順利利完成,西夏與我朝聯手,將遼金都橫掃過去,西夏有戰馬有回紇党項勇士,我朝有豐茂糧糙與百萬大軍,倘若兩方聯手該是能將天下清掃一番,只是那元昊竟是要將西北通通都歸到西夏,當然細節未定,然將西北所有歸到西夏無疑是與虎謀皮,他日定然是個大後患。
怪道西夏要與皇帝親自見面商談,這樣大的事情書信往來或者使臣來來回回傳話也是極為不便,冒了這樣大的風險有冒這樣大風險的理由。
將西北統統歸於西夏是決計不可能,但是與西夏聯合是勢在必行,今日與西夏聯合,明日便即刻收藩,先將那野夫擒住收拾了再說。屆時遼金有異動,我朝與西夏聯合該是能有所忌憚,高祖於元昊之父有恩,當年元昊之父叛逃前朝建立西夏王朝,其母留在先朝,高祖一統天下之後禮遇贍養其母最後善終,百年之後那點恩情還有餘裕,雖然眼下的西夏再不是高祖時期的西夏,然終歸還是有點淵源。
烏江水安靜,皇帝久未見著江水波動的樣子,今夜那江水卻在月光的照射下細動,兩岸山深夜裡冰涼,皇帝站著看江水半天才上三樓,明日一過,天下局勢將要發生變化。
他帶了一身的冰涼與國事進得屋裡,屋裡火熱,而後他從外面帶來的所有頃刻便消失不見,眼裡只能看見床榻上堆起的那堆棉被,棉被底下躺著的人今天早上就因為他一時情熱忍不住貪歡了一些就在他臉上揮巴掌。
皇帝邊脫外衣邊往床榻那方走,床頭的燈燃著,穆清鑽在被子底下睡的正酣,皇帝將被角掀開,底下的人睡的臉上發紅,半張著嘴人事不知,該是昨日晚間加上近日早間的餘韻還沒有散去,屋裡進了個人也是毫無所覺只逕自睡著。
皇帝脫衣上床將燭火熄滅,掀開被子鑽進去的時候穆清迷迷糊糊醒了,摸著皇帝又是個沒穿衣服的樣子,立時腦里清醒過來,直往床里縮去恨不能粘在牆上。
&ldo;過來。&rdo;皇帝低聲道,伸胳膊要將穆清拉回來。
&ldo;我腿疼,我那裡還疼,不行。&rdo;穆清驚叫將皇帝手打開,無論如何是不想挨著皇帝。她久未行人事,這人又是個那樣的身子,她起先時候活似受了一場邢,後來身子強迫被打開,那也是被折騰的時間過長了些,今日她在床上躺了一天也還緩不過勁兒。
&ldo;我不做,不做。&rdo;皇帝說話,穆清還是貼在那方不動彈。
這樣拉扯三兩回,皇帝哪裡還有耐性,一把將穆清扥過來,穆清連氣帶嚇,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