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坐在一处客厅的椅上,边小饮着从周家带来的‘绿波清泉’好酒,边思考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情。
当然,陈云饮的酒不是那瓶周家仅剩两瓶的好酒,而是平素周大福送来,自己私留下来,其余稍差些的上品好酒,这近一月时间,陈云手里倒存了三五瓶。
&叫孟觉的紫衣人,必是从周家一路跟踪我而来的,那他是一直暗藏在周家,还是临时出现的呢?如果是一直暗藏在周家,以他的身手,应该早就将此空间法器取到手里了。可如果不是这样,他为什么对我从周家获得此法器这么清楚呢?”
陈云边饮酒,心中边暗自问道。
&人自称是巡魔使者。可从没听锦天或者张文张武提起有这种身份的宗派,这也不太像是个宗派的弟的身份,这人又最后提到中州北。孟柯山,难道他就住在孟柯山附近?这人虽言语冰冷,可却又是个一言九鼎的人,不然即使我可以伤他,可也可能会死!那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呢,我从没见过他?”
陈云在这‘衍神宝鉴’中,整整寻思了小半天。也理不出个头绪,于是打出印诀,出了‘衍神宝鉴’。
这时。外面正是清晨时刻,一轮赤红初日,从天边的地平线上升起,让人身上稍微有些暖意。
&不明白的事。就顺其自然吧。还是去见一见,周书妍说的那位‘奇男子》
陈云,纵上银雕背后,一路向北飞去。
两天不到时间,陈云就来到,那周书妍告诉自己的叫青龙镇的地方。
陈云也没落下云头,而是朝青龙镇东面飞去,果然。那银雕没有飞过半个时辰,就在镇外发现一处气势极为雄浑的山岭。此山岭大约连绵二三十里的样,山中林木葱茏茂盛,时有樵夫从山中担柴而出。
陈云从一无人处,落了下来,将银雕藏入‘衍神宝鉴’中,朝一处山路疾驰而去。
山路,虽时有难以通行,可对陈云早就不算什么了。
刚没疾驰片刻,陈云便听见远处有一人,沿着山路,踏歌向自己大步行来。
天如穹庐盖四野嘞——
世人碌碌百年忙——
黑白之间光阴度哦——
大人道师才逍遥——
歌声慷慨激昂,在这无人的山峡中显得尤为嘹亮!
陈云与那人相距不足五十丈时,见那人是一位三十来岁,一身布衣,气度不一般的男。
陈云,心想,这人风度颇佳,器宇不一般,也不是修士,难道是安天阳。
当两人距离不到十丈时,陈云抱拳向那大声说道:“你好兄台,请问这地方可是伏翼山?”
那布衣男见陈云拦住自己,也不慌张,从容说道:“不错,这地方正是伏翼山!”
&再问兄台一下,你是否是安天阳呢?”
&台认错人了,我可不是天阳先生!”
&请问兄台,天阳道师是否住在这地方呢?”
那布衣男,用眼光惊奇的观察了陈云一下,微笑着道:“兄台,你来到伏翼山,居然还问天阳道师是否住在这地方?真是让我不禁发笑了!”
&台何故要笑我呢?”
&为这方圆百里左右内,大人小孩都知道有个天阳道师住在这地方,兄台这样问我,我怎么不觉的好笑呢?”
&望兄台告诉,怎样才能找到天阳道师住处?”陈云礼仪的说。
&你也是听说天阳兄的棋艺,想来切磋一下的吧?不过,我劝你今天就别去了!”
&什么呢?”
&为,今天天阳兄,正与几位青龙镇的棋艺高手在对弈,去了也没机会,不如改天来吧!”
&台告诉我无妨,我不是来下棋的,是来送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