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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坤早就咽了气,身子都有些发硬了,大夫还是从他喉咙里掏出来一块指甲盖大的糊糊皮,我们才知道他的死因。
后来李氏几年来又怀过三个,都是六七个月的时候自己流产了。”
方芳点点头,把五个人偶指给他看,
:“这个洪乾,这个是洪坤,这个是阳胎,这两个是阴胎,阳胎就是男孩,阴胎就是女孩。
还有这个是你的名字,不过没有生辰八字,但是有你夫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洪福说:“我的生辰八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因为我娘死得早,又非常突然,没来得及把生辰八字告诉我就去了,
想不到因为这个我才没有被诅咒害死。”
方芳点点头,取过一把小剪刀把布偶鼓鼓的肚子从中间剪开,里面露出一块发黄的布料,民国年间一般人都用这种棉布料做内衣内裤,
把布料扯出来正是一条成人内裤,卷成一个长条,紧绷绷的,摊开后里面是一把头发还有一点点好像是人的指甲。
方芳说:“洪福你去把那桶童女马带《卫生巾》水浇到这几个人偶上面,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一个时辰,
施咒害死你一家的人就吐血而亡,他的父母子女也会大病一场或者丧命。”
洪福颤抖着手把那桶发红有点腥臭味的马带水提过来,用水勺装起一大勺淋在六个被开膛破肚的布偶上,
布偶立刻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发出滋啦一声响,一阵黑烟夹着恶臭味向四周漫延。
方芳眼疾手快,一把将洪福拉开,免得他中了毒烟,
围观的洪氏族人惊得连连后退好几步。
方芳说:“行了,诅咒已经破了,回去看看谁家突然吐血死了,家人也病了就过来告诉我。
多注意来往密切的亲戚朋友,还有的是懂得玄学的人,比如算命的,出马的,还有方圆一百几十里的庙宇。
回到家里,洪福平静了一下心情,从家里拿了不少大洋发散了十好几个姓洪的少年去打听。
当天傍晚,太阳刚下山,洪福的妻子李氏就哭哭啼啼地回到家里,
让洪福马上收拾一下跟赶紧跟她去娘家,洪福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大晚上的去岳家干嘛?再说我这还有重要的事呢。
李氏一听就大哭了起来,还说了一个让丈夫吃惊的消息,
今天中午正在准备吃午饭的时候,李春花的大哥李国良突然昏倒在地,家人把他扶起来的时候他就抽搐了几下吐了几口带着肝脏的黑血,不到一分钟就咽了气。
坐在堂屋喝茶的方芳抬头看了一眼李氏问道,
:“你娘和大哥的孩子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李氏抹着眼泪:“我们都不敢告诉我娘,她都八十多岁的,我大哥的几个孩子看到亲爹死的那么惨,也吓得晕了过去,我回来的时候还没有醒呢。”
方芳点点头:“这样啊,我跟你去看看,我会点医术,去帮你看看你大哥到底是怎么死的。”
方芳说完对着洪福使了一个眼色,大家跟着李氏一起去了李氏的娘家。
李氏娘家白洋村,离他们住的安昌古镇只有几里路的路程,加快脚步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
洪福一行人到白洋村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麻麻黑。
李氏的父亲早几年过世,八十多岁的老母亲住在老房子,李氏的大哥李国良带着老婆孩子在十多年前就搬到村尾建了新房,
所以李国良的死讯他的母亲还不知道。
李氏带着一群人到娘家老房子的时候,老太太正在吃晚饭,
老人家见女儿刚回了婆家又带着这么多人过来,还有些年轻的生面孔。
李母问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