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刚忽然轻笑出声,邪佞的眼神瞅着柳云柔,令她身体忍不住打颤。
「那么,你到说说看,『不贞』算不算犯七出之条?」他想起拿走的那条白绸,这不但能赶走她,还足已让她身败名裂。
「夫君……」柳云柔尚会意不过意。昨晚的破身之痛未曾消退,夫君怎会说出这种话?
「刚儿,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们已经圆房了,怎可这般污蔑柔儿的名节!而且喜婆也已经证实媳妇儿的贞洁……」
这么严重的指控,足以定一个女人的生死。
元序刚紧盯着柳云柔一脸的苍白,不在乎的说出更残忍的话语,「就是圆了房,只有我才知道这女人是货真价实的处子,还是滥竽充数的淫妇。」
「你怎么可以?昨晚明明……」这等私密事教她怎么说得出口?柳云柔急得掉泪,却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
「刚儿!」元母难以置信的望着儿子,不知他话里的真假,「喜婆明明已经证实了啊」
「娘,您说喜婆可以证实她的贞洁,那么可亲眼见到落红?」
「这……」元加两老面面相觑。
「我看,这喜婆分明得到了什么好处。」元序刚朝外头一喊,要下人换来喜婆。
※※ ※※ ※※
喜婆尚未离开元家,很快便入了大厅。一进门,见到众人脸色凝重,新娘甚至泪眼婆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经元母一问,喜婆心虚的托盘而出,「元夫人,都怪老婆子贪财,收了她的洗钱……原以为元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儿该是玉洁冰清,理所当然就这么回报……」
「好了!没妳的事,先下去吧!今天的事,请嬷嬷守口如瓶。」元母接着吩咐家丁带着喜婆至账户领「遮口费」。
待厅堂中只剩下自己人,元母望着柳云柔的眼光多了疑虑,「如意,妳到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被点名的如意赶紧辩解,「启禀老爷、夫人那是因为怎么都找不着那块绸布,小姐又急着向老爷、夫人奉茶……况且那喜钱也是本该给的……」
为了守护小姐的贞操,她连忙跪下来澄清,「奴婢伺候小姐多年,小姐一直是玉洁冰清,鲜少和外人有所接触……而且今早小姐的身子可说是惨不忍睹……」如意也跟着急出泪来。
「那么妳可见到床上有……落红的痕迹?」为了澄清疑点,元母不得以将闺房私密拿出来讨论。
「小姐腿间……血迹斑斑……」
「哼!好一对狼狈为奸的主仆!非但贿赂喜婆,还睁眼说瞎话,分明早已串通好。」元序刚决意将柳云柔赶出门,她的存在只会不断提醒自己曾被背叛的耻辱。
「夫君,你……」身体疼比不上心里的痛,柳云柔揪心的望着元序刚,绝望的泪水不断滑落。
「姑爷,奴婢句句实言。小姐从小便一心爱着您,还打算终身不嫁为您守身。」柳云柔这些年的决心,如意可说看在眼底,不免卫柳云柔叫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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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听柳云柔对自己如此深情,元序刚的心着实怦然狂乱,随即压抑这样的情绪。
不可能……当年他对蓝心羽这般呵护,她却毫不在乎的践踏他的真情。他不相信会有人对自己如此死心蹋地,更何况他从未曾放在心上的柳云柔。
「我元序刚没这等福分,让柳大小姐为我守身。」他缓缓走近柳云柔,居高临下蔑藐视着那双仰望期盼的泪眼。
「柳家人所谓的真心,虚伪得让我作恶,尤其是女人,骨子里都是不折不扣的……」他欺身贴近她的脸,以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调说着,「淫娃。」
「夫君!」柳云柔往后跌靠椅背,绝望得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