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堂刀,听说他那一手地堂刀法施展起来就如同滚地一团雪,又快又狠,变化无穷,许多人吃过他的亏……”
瞧着南宫羽。
毒魄似笑非笑的道:
“你对姓廖的情形怎么这等熟法?莫非以前与他打过交道?”
甫宫羽放低声音,故作神秘的道:
“不瞒你说,廖老么的手下有一个被我买通了,自然消息传得灵快,他的一举一动,完全在我掌握之中,可谓涓滴不漏!”
毒魄笑道:
“有你的,甫宫。”
双手互合。
南宫羽得意洋洋的道:
“吃这碗饭,没有两下子还成么?铺排类似的事,我最拿手不过,毒魄,往后再有生意上门,你就越知我的能耐了。”
毒魄若有所思的道:
“还忘记问你,南宫,我们俩是以什么立场与身份出现?”
南宫羽道:
“黑吃黑,责任肩在我们身上,也免得留下尾巴,替刘老东家惹麻烦!”
毒魄道:
“声明在先,我可不习惯藏头缩尾那一套,咱们明着上!”
甫宫羽道:
“放心,经过这次场面,廖老么能活着是运气,否则,也包叫他破胆,要我们藏头缩尾,姓廖的还不够那个分量。”
毒魄“嗯”了一声。
道:
“你从来就是善解人意,南宫,我算没有白和你做搭档!”
拱拱手。
南宫羽眉开眼笑:
“好说好说,高抬高抬……”
看了看天色,毒魄道:
“辰光差不多了吧?”
舒腿起立,南宫羽掸拂了一下衣袍上的沙粒,气定神闲的伸手揖让:
“你先请,毒魄。”
毒魄也不客气,振臂一跃而起,步履稳实的行向那边的木屋,如果只从他走路的模样与形容的安详来看,你永远也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