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了?”
梁春秀思索小阵,道:“我姨父的生意往来就是在本省之内,况且我那姨夫他很是精算,做事向来厚道,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什么人才对。”梁春秀说及此话的时候,两眼泛出一丝怒火,像是心里憋住着极深的怨恨似的。
不哭道长默然点了点头,也无话可问的了。不哭于是起身辞别梁春秀,带领着弟子向自己的寝居走去,梁春秀已经让下人为不哭道长众人腾移出了三间空房,算是款留众人的起居之所。
这一晃时间又是过了半月之久,眼看余家众人尸首渐渐发臭,而这凶手竟是毫无端倪。不哭道长也是渐渐有些心冷,这日他孤自一人来到山间田地里闲游散步,无聊解闷。时而望着头顶白云,时而看向树梢喜鹊,心情仍旧觉得很是沉重。
正在这时,只听到身后一支利箭破空声响,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想偷袭着他。幸好不哭耳朵**,能够很远地辨听暗器方位。他当下回身一转,就看见了一支利箭竟是径直落在了离自己身前三大步之远的地方。
不哭道长心里一惊,这是什么的箭法,连开弓的力道也就不够,随后双目径往灌草丛林寻去,正见一个蒙面黑衣人在快速地移动着身子,是想逃脱不哭道长的追捕。
不哭大声一喝,身子越出,喊道:“站住!”那黑衣人倒是身子轻捷,跑得也是极为地迅速。不哭道长不容多虑,立马加快了步伐,紧紧跟在了那黑衣人的身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在急剧缩短。黑衣人一直在向前奔跃,根本就没有看后面一眼。不哭在后面又是大声一喝:“站住了,看招!”
不哭眼看距离那黑衣人仅是两步之遥时,突然右手发出一记‘隔山掌’,那可是自己的能够随意所发的内力真功夫,是万难有人能够阻挡得了,料想这蒙面人一定是与余家凶案有关,所以他这次发出的掌力是留有余地的,一心只想捉拿活口。那知就在当下,不哭道长的这招刚一发出之后,那前面的黑衣人突然心有觉察地身子一转,侧步向东方而去,所以不哭道长的这招并没有打中黑衣人。
只听得他的身前一段草木颓倒在地,竟是受不住不哭的这一掌功力之故。二人转过山坳之地来到山背后面,黑衣人转身之余回头朝不哭看了一眼,突然举出右手来做了一个罢手的动作。
不哭道长很是惊奇,索性就暂且停止了进攻,也是看向黑衣人,问道:“你是谁?”
那黑衣人立在原处,放下左手攥握的弓弩,卸下背后的箭翎,像是想彻底放松的模样。不哭看了看此人,心里更是好奇,就想看看此人到底有何目的。那黑衣人接着用手揭开自己的面罩,再将头上的缠巾松开,竟是一个年纪青青的少女,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
她张开嘴一边大口大口喘气,一边朝不哭说道:“反正我跑不过你,现在就让你抓我好的了。你知道我发现你有多少天了吗,告诉你,我一直在找机会想找你告诉你一件事,可是没有机会。今天好不容易看你来到了山坡上,所以我无能如何也不会再错过这个机会的了。”
不哭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可是仍旧认她不出,心里纳罕起疑:“她这是什么目的?”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可是不认识你的。你想告诉我什么事?”
那少女悄然地说道:“我知道谁是杀害余家二十五口人命的凶手,你每日在那余家搜查证据,根本就是徒劳了。那里根本不可能留下任何的证据。”
不哭见她说得极是神秘的样子,忙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说这话?”那少女转头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我是三夫人出阁前的丫鬟小荷。因为三夫人就是杀害余家的真正凶手,所以你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