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香芷旋抬起头看着他,心情很低落,很沮丧。
她一直没有欢愉可言,他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这叫个什么事儿?
“以后不会一直这样吧?”她自问自答,“不会的。一直如此的话,还有谁会嫁人。”
她想得通就好,不然麻烦可不小。他逗她:“再试试?”
她立刻慌乱地摇头,“不要。你给我一刀算了。”
袭朗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后游移,触感温凉。她后背也出了一层汗。这小东西一难受可真是要命,周身都有反应。
那样难受,也忍过来了。
就是为这个,才心疼。
“把心放下。”袭朗啄了啄她的唇,故意戏谑地道,“除非你求我。”
香芷旋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就笑,“除非我疯了。”
生动柔美的笑靥,无端透着些许脆弱,因为脸色苍白,唇色浅淡了几分。“不动你,亲一下总行吧?”他让她枕着自己右臂,左臂将她箍在怀里,吮着浸润着她的唇。
这一句,他当然不可能说到做到,亲吻绵长温柔,无限缱绻。这是她愿意享有并且沉沦的时刻,一直别扭地横在中间无所适从的手臂,随着心神放松,轻轻环住了他。
她就是这样,做什么都把动作放到很轻缓,仿佛担心吓到谁似的。
而他的手,则自有主张地握住了一侧起伏。瘦瘦的一个人,那里自是丰盈不到哪儿去,可他觉得正好。刚好一手满握。
掌心无意识地摩挲着顶端,她轻轻抽了口气,意识到了本能的反应,腾一下红了脸,要推开他的手。
仿佛之前她与他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然羞涩得厉害。
袭朗就想着,有这样一个人每日厮守,便是没有床笫之欢,单看她这样那样别扭的反应,也足够消磨悠长岁月。
他随着她心思移开了手,却往下滑去。
她要跑的心都有了,别开脸握住他的手,有点儿无助地看着他,“别胡闹。”
“刚刚怎么不说我胡闹。”袭朗心说你是忽然失忆了不成?
“刚刚跟现在怎么一样?”两回事好不好?她有点儿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她脸色已经缓和过来,飞着两抹霞色,双唇红艳艳的。本意应该是瞪视他吧?一点儿气势都没有的,反而因为这样的眼神,眼角眉梢平添一丝妩媚。
“你是我的了。”袭朗笑着让她认清现状,“哪儿都是我的。”
“那也不准碰。”香芷旋小声嘀咕,“我要去沐浴。”说着就推他,“帮我叫水行不行?”
“行啊。”怎么能说不行呢?他一面起身穿衣,一面扬声唤在外间值夜的含笑备水。
香芷旋拥被坐起身来,拿过自己的寝衣,穿衣服时看了看他。
他已经蹬上纯白缎面裤,猿背蜂腰,身形曲线煞是悦目。
也许男女都是一样的,有些特别好看的人,似是得了上天的眷顾,从头到脚都没瑕疵。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小厨房里日夜备着热水,吩咐下去没多一会儿,丫鬟就备好了水。两个人转去沐浴。
盥洗室是与寝室打通的三间耳房,都用槅扇分成里外间,里间沐浴,外间洗漱。
这期间,含笑少不得进到寝室看看床榻,瞥见床单上的落红,自心底笑了起来,召唤小丫鬟进门来重新铺床。
香芷旋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回到寝室时神清气爽的。她在里侧歇下之后,袭朗才回来了。
他打量她两眼,心安不少,问道:“还疼不疼?”
“疼。”香芷旋老老实实地告诉他,“火烧火燎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