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清楚的看着她瞪大眼睛看着陆航,如破布娃娃一般飞了出去,突然想到了那年娘亲离开时她的样子,是否也如她那般可怜。
任承夭快速的点了她的几处穴道止了血,抱起她向月夜门休息的厢房走去。萧海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轩辕云儿也叫着急忙跟上。
浅浅确实伤的不轻,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只需静养半个月左右便可痊愈。湥Ш聘����晟丝诘氖焙颍�谌硕疾挥傻乃闪艘豢谄��徊糠衷�蚴翘�登城澄薮蟀��硪徊糠衷�蚴且蛭��构�又沼谛Φ牟荒敲纯膳铝恕�
第二天一大早轩辕云儿便来拖着浅浅去武场看热闹,被萧海拎走了。莫铭在昨天得知浅浅无碍之后也先行回了清波园。
妖精还没来看她,浅浅靠在窗边无聊的等着,想到自己就要离开心情又不由低落起来,她觉得自己就像窗外大树上的树叶,明明夏天已经过去了,还要倔强的在树上浓郁着,可是秋天总是要来临,树叶总是要归根。
妖精和大家是夏天,联盟大会是秋天,她便是那片不得不离开的树叶。联盟大会一结束,就要离开大家了……想完又觉得自己乱七八糟的比喻十分好笑。为什么把回缥缈宫想象成落叶归根那般悲壮她自己也不知道。
话说回来,妖精还不知道她要回去的决定,她一直不敢跟他说,至于为什么,她还是不知道,就好像那天妖精问她会不会离开时,她鬼使神差的回答不知道。
还记得小时候她总是问娘一些不懂的问题,娘有时候会告诉她,但是很多时候却会笑着对她说,等浅浅长大了就知道了。于是真的有很多事情等她长大一些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
自从娘亲走后,便没有人再回答她的问题,所以她只能将它留在心里,慢慢的等自己长大,然后明白。
久而久之,她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会丢到一边,总有一天这个问题会自然的明朗,绞尽脑汁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可是这次她隐约觉得自己需要尽快弄明白这个问题,因为答案对她来说,似乎很重要。
浅浅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明白,最后决定还是等妖精来了问问他吧,也许他会知道。
“浅浅,”陆航的声音传来。
浅浅一顿,扭头笑的十分灿烂,“陆大哥,你怎么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昨天没来得及打招呼,你又突然受了伤,我怎么能不来?”陆航仿佛没有看见她未达眼底的笑意,略带调侃的说道,“况且,你那天不告而别还没有向我道歉呢。”
“不告而别……”浅浅低声呢喃,自嘲的勾起嘴角,那一天她童年里本就少的可怜的,最后唯一仅存的一丝温暖被罩上厚重的阴霾,她要如何接受,如何面对?那不是不告而别,而是逃避,因为无法面对,因此想要远远的逃开。
“陆大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浅浅突然说起往事。
“当然记得,”陆航似乎也回忆起往昔,脸色柔和起来,“那时的你浑身湿透,小小的缩成一团吗,那双眼睛里全是期盼,让人想忘也忘不了。”
“第二次见面,我被苏明珠打的鼻青脸肿,浑身都是伤。”浅浅的眼低有暖暖的笑意。
陆航看着她也不由微笑起来,“似乎每次见你的时候,你都是一副狼狈相。”
其实他们见面的次数和相处的时间实在是算不上多,但是他是除了娘意外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是第一个给她的人生涂上色彩的人,在她心里,他早已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出谷见到他的时候,想过要嫁他的。
可是一切却是那么可笑,在她犹豫着挣扎着要为那份感情努力的时候,却不知道不管她如何努力,这份感情的尽头,注定了是毁灭。
“第三次见面,便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