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没有知觉的陆航,道,“师姐,他……”
柴缨冷哼道,“身为同伴你打算把他扔在这里吗?”
浅浅看着陆航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最后终于归于一声长长的叹息,“走吧。”
三人刚刚走到门口浅浅忽觉身后一阵掌风袭来,敏捷的扭身闪过,陆航却没有再攻上来,而是定定的看着她,碧色的眼中是满是灼热的痛,“为什么?”
……
“安夜王到——”
一时间喧闹的园子里突然变的安静,只有雪花打在宫灯上簌簌的声音,众人都看向南边。
华亮的纹竹紫衣,玲珑八宝的宽纹腰带,外罩一层白纱,风度翩翩,沉稳华贵,银质的面具将上半个脸完全盖住,人们只能看见紧抿的薄唇,魅惑撩人。他的身后,一个人宝蓝锦衫的人也是身长玉立,却带着一个面目狰狞的面具。
安夜王走到西廊的上首坐好,对着东廊上正对面的柴彰点点头。柴彰冷哼一声别过头,自作多情,谁理你!
“皇上驾到——”
“涵云公主驾到——”
唇红齿白的少年,明黄的服饰,隐隐透着一股霸气,明眼的官员都能看出,此时的他并不是那个一向在朝堂上唯唯诺诺对柴相言听计从的少年。
他的身后,鸣宇朝第一美人涵云公主金色的凤钗,雪白的狐皮披肩,淡粉色的衣裙,雍容华贵。
从她走进来起,萧海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贪婪的看着她,他从来不知道,半个月的相思会如此磨人。
他的对面,同样有一个人盯着她移不开眼。
贴身侍卫
杜小梦看着柴彰的侧脸,那表情如此柔和,后院肥环燕瘦的女人,她却从未见过他眼中这样的温柔。
杜小梦突然聪明了一把,明白了柴彰带她上京的原因,明白了自她进柴府一直忽略她的柴彰为何突然要自己出席,这一切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因为自己是那个女人唯一正视过的女人。而他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想引起涵云公主的注意罢了!
君涵策和君涵云走上北廊坐定,众人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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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航定定的看着浅浅,碧色的眼中是灼热的痛,“为什么?”
柴缨惊讶的看着陆航,不由的探头看了一下地上的捆仙绳,捆仙绳,顾名思义就是连神仙都能捆的住,一个莫浅浅挣脱她认了,为什么陆航也挣脱了呢?难不成她的宝贝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被掉了包?
浅浅看着陆航,咬了咬下唇轻声道,“一定要说么……”
陆航没有说话,目光灼灼,用他的眼神告诉她的决定。
“好吧,有些事情是不能逃避的,”浅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叹道,“假的就是假的,不会因为我的逃避而变成真的。陆大哥,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事事都要靠别人的小孩子了,你为什么会跟我上京城,我为什么会受到柴彰如此的礼遇你真的以为我没有想明白吗?”
陆航张了张嘴,突然不想再让她说下去,可是最终他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浅浅看着他落寞的笑,“其实柴彰那个人很简单,他喜欢权利,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如果可以他决不允许有人可以超越他,即使在细小的地方也不允许。可是上京这一路来,我的马车却比他的好,我的马车虽然华丽,但是以柴彰的本事来说弄一个比它华丽的马车绰绰有余,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做,这就说明我们的那辆车上有一个人是他敬畏或者是惧怕的。”
“那天晚上,在我挟持之前他就喊出‘住手’二字了。”浅浅看着陆航道,“他应该是认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