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务必治好他的伤。
“请夏叔叔宽心,少林的医术天下闻名,这点儿伤算不得什么。”
夏老爷子见李承训执意不肯去,也不再勉强,哈哈一笑:“也好,这才是男儿本色,去吧,老夫便在洛阳等候你们学成归来!”
李承训再次向夏老爷行礼,转头时正触碰到夏雪儿的目光,便微笑示意,而后转身离开。
“李承训,‘王八’”
夏雪儿脆生生地喊声,把在场所有人全部石化。
李承训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一脸无辜的看着王大力。
王大力脸色涨红,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承训道:“喊你呢,和我没关系。”
夏承在一旁捂着肚子,笑得直喘,“二哥,我以后可不敢与你一起走。”
夏雪儿立即反应过来,忙道:“王大力,你们等一下。”
说完,她赶紧向夏老爷子解释道:“爹爹,这人姓王,单字霸王的霸”。
听到自己知书达理的女儿爆粗口,着实把老爷子吓了一跳,如今明白过来,也觉得有趣,便开怀大笑起来。
“夏姐姐,叫我王大力就好”王大力苦着脸,回头说道。
夏雪儿脸色通红,手指摆弄着衣角,轻声喊道:“我知道了,谢谢你们,有空来洛阳做客!”说罢,又低下头去。
夏老爷子带着女儿,在一堆家丁武师的护送下,向洛阳而去。
李承训三人则抓紧时间赶路,终于赶在少林寺关山门前回到少林寺别院。
他们先去了智兴和尚的禅房,轻描淡写地讲述了救护夏雪儿的事情,然后递上夏老爷临别时给寺里写的信笺。
智兴和尚看过信笺,立刻告诉他们,从即日起可以不参加早课。他又吩咐小沙弥忙上收拾出三间禅房,供三人养伤之用,最后说道:“明日我会请善仁师伯来给你们医治。”
三人出得智兴禅房,便有小沙弥引领着去新安排的禅房。
路上,夏承开口道:“大哥,善仁大师来给你医治,你这手可有救了!”
“怎么讲?”李承训不免好奇。
夏承无限感慨地道:“善仁大师医术高超,当代无匹,人称医佛,不过却听说有五十年没有出过寺门半步。我还是小时候得了急病,父亲带我来少林的时候见过。”
李承训其实也很担心自己的手伤,虽知道少林医药天下闻名,可未曾想有这等名医,心中大定。
“三弟,是伯父请医佛大师为我治伤的吧?”李承训猜测智兴和尚突然如此照抚,必然与那封信笺有关。
王大力接话道:“相信不仅如此吧!”
夏承嘿嘿一笑:“也没什么,老爷子信里说过几天给庙里菩萨奉个金身。”
说话间三人便到了禅房门口,王大力和夏承又叮嘱李承训好好休息,便各自回房。
李承训早已疲惫不堪,困倦的感觉奔涌而至。但同时,他双手传来的灼痛感同样侵袭着他的大脑皮层。就好似两方各有千军万马,在他脑内纵横驰骋,冲锋对决,搅得他神智恍惚。
谁人也不是铁打的,李承训的右手几被磨平,十指连心,焉能不疼?只不过他心智坚强,强自忍着疼痛罢了。
他困的狠了便睡着一会儿,疼得狠了,便又醒了,一会儿坐着,一会儿躺着,一会儿站着,一会儿走着,如此周而复始。
不知不觉间,天光放亮。
李承训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喊他,便勉强起身,打开房门,见门口站着两位义弟和一个小沙弥。
“大哥,小师傅来领咱们去药事堂。”夏承见李承训面色苍白,双眼血红,知道他准是未休息好。
“嗯!走!”李承训仍是表情平淡,双手却在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