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挺的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呜呜呜……好倒霉……”雪子捂着脑袋悲鸣着。
“谁让你走路不看前面的。”男人没好气道。
“贤久前辈?”雪子奇怪的打量着贤久,直把对方看得发毛才道:“前辈怎么在这里,没有去找彩子老师吗?”
“刚才是开玩笑的啊,我和彩子没有那种关系!”贤久都要吐血了,要不是神经和常人不一样的雪子胡搅蛮缠、东拉西扯,自己也不会被当成一个人渣一样。
“贤久前辈刚才不是承认了吗?现在怎么又改口了,好像那些脚踏两条船却死不承认的花花公子……”雪子一脸失望,一副看错了你的样子。
贤久额头青筋暴起,也不言语,直接拉过雪子的手朝楼梯走去。
“喂喂喂!贤久前辈你要带我到那里去啊?”雪子想要挣脱开,但是现在这个人格的她只是个普通女孩,如何挣的过贤久这个少年,只能无奈的喊叫着。
“我只是想和你说点事情!不要像个小孩子打针那样挣扎啊,我又不会卖了你!”
菊理看着两人打打闹闹的离开了,脑袋一歪,显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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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上,贤久和雪子相顾无言,雪子眨巴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而贤久则低着头似乎在数地上的蚂蚁。
“叫我来什么事,贤久前辈?”似乎受不了这种氛围,雪子开口道。
“没什么,只是想解释一下我和彩子的关系。”贤久犹豫半天,才瓮声瓮气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啊,这种事。”雪子笑了起来,“我和你开玩笑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零时前辈经常说我胡言乱语啊。”
贤久没有回答,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雪子。
雪子俏皮的笑着,不过在贤久的注视下笑容渐渐消失了,脸sè暗淡下来。
“如果不想笑,就不要笑好了。”贤久这么说着。
雪子脸sè僵硬了一下,不过马上笑起来:“哈哈哈,前辈你说什么呢?雪子可是很开心的啊,为什么不让雪子笑啊?好奇怪。”
“是吗?”贤久走进了一步,“可是我却觉得你总是在逼自己笑,逼自己开心……”
“我才没有逼自己,雪子我可是永远开朗愉快的考现学社的社花啊。”可是雪子的话里听不出一点愉快的声音。
“所以,前辈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
“饿…”贤久似乎没有想到雪子会这么说,有点犹豫着道。
“我、我,不管你永远怎么样的过去,我和你……我都是你的伙伴……我就是想说这个。”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雪子难道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不,只是本能的感觉雪子你,对我们,有点隔阂……只是感觉……”贤久挠了挠头,有点胡言乱语着说。
“贤久前辈?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抬头挺胸的看着我说呢?”雪子的声音一下子失去了感情,机械般冰冷的问道。
“不用勉强了,学长。”
悲哀的情绪,让雪子不自主的笑了。
“学长要是知道我曾经做过什么,你一定不会这么说的。”
“那就告诉我!”贤久斩钉截铁。
雪子自嘲一笑,开始讲述起自己的故事来。
“在我刚懂事的时候,我的祖国——德拉斯贝尼亚就已经处于一片战火,战争的残酷在那一片不大的土地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我的妈妈,就是在我眼前被炸成碎块的……”雪子淡淡的说着,只是话语里化不开的悲哀。
“无数的孤儿被聚集起来,大人给他们训练,很少的食物,因为只是作为趟雷的工具而已。我因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