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我等官员可为?”
“若是传出去,我等定会天下士民唾弃!!!”
好在蒋济、张喜此刻未佩戴兵刃,不然热血上头,少不得要上演一出匹夫一怒,为民讨命的戏码。
“看来你们不愿意采用第一个方法!”
“那就用第二个方法吧!不过,高某丑话说在前头,从此刻起,郡府上下上至郡丞、都尉,下至寻常小吏、士卒,均要听我命令行事!”
“接下来,有再大的疑惑、再多的不满,都给某藏着掖着,若有人唱反调?那就休怪某将其剐皮抽筋,斩首示众。”
蒋济、张喜相视一眼,有些懵了!
他们也就是不喜第一个方法而已,怎么就变成了他们选择了第二个方法?
还有!第二个方法究竟是什么?您到是说说啊?
瞄了瞄了脸色冰冷的高林,感受着那逸散的杀机,蒋济、张喜忽然有种感觉,难道这个高郡守脑子有病?
迟疑了数息,蒋济、张喜没敢直接反驳,在摸清楚高林的性情之前,冒然冒头,谁知到高林会不会真的像刚刚说的那般,将唱反调的剐皮抽筋。
若真是如此,那死的也就太冤了!
“张都尉,传某命令从此刻起,封存府库,任何人均不得将库中粮食卖于城中百姓。”
,!
此言一出,蒋济、张喜、曹节皆尽愕然!
这就是所谓的第二个方法?就算是三岁稚童也应该知道,这样干,只会将城内百姓逼上绝路,让好不容易维持至今的局势彻底崩坏。
“高林!”
蒋济眼前似乎浮现出百姓离乱的景象,心中怒火翻涌。
“高太守若是想拿蒋某开涮,直言就是,何必如此作践城中百姓?”
“而今城中的粮食,单单是一斛,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已是天价,若是封了府库,粮价必定再次暴涨,城中百姓手中的积蓄,又岂能买的起那五大粮商手中的粮食?”
“你这是将他们往死路上逼!!!”
“若你敢一意孤行,蒋某定会上书丞相,治你个专权迫民之罪。”
眼瞅着高林在蒋济的喝骂下,脸色冷了下来,张喜一步上前,直接捂住了蒋济的嘴,往后拖去。
“太守,子通他这是操劳过度,乱了心神,刚刚是在胡言乱语,您千万千万别忘心里去。”
“呜呜呜”
蒋济说到底只是个文弱书生,哪怕用尽力气挣扎,也摆脱不掉张喜的束缚,渐渐的,泄了心气,瘫坐在了地上。
“蒋济!想解决合肥缺粮的问题,必要的牺牲,也是不可避免的。”
“就算开了府库如何?合肥受灾日久,你可曾想过,这满城百姓,又有多少人能买的起官府的平价粮?”
“你骂我,今日我不杀你!向丞相、向朝廷参我?那是你的自由。”
“不过现在,对也好、错也罢,你们只需听命行事!不要逼我动了杀念。”
一侧,听到高林那冰冷的话,张喜是真的有些怕!天知道这位从许都来的小爷,杀性为何如此之大,开口闭口就要杀人。
“高林,若因你之计让城内百姓横遭罹难,蒋某就算豁了这条命,也要参到你死!!!”
“啧”
看着分不清大小王的蒋济,高林不屑的笑了笑,缓步走到了曹节身边,若无其事的牵起了曹节的柔夷。
“蒋大人和张都尉可知丞相为何会派节儿小姐前来,而不是让其他人随行吗?”
听到高林的低语,望着曹节那通红、任君采劼的面孔,蒋济楞在了原地。
他哪能不明白,那位派曹节小姐前来,除了协助之外,恐怕还起了撮合的意思。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