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甭管三宫六院,我家爷都是正宫娘娘。”凑上去,讨好地亲了亲秦宓的下巴,眯着眼笑,“我们可是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的。”小脸一抬,说得头头是道,“咱家爷可是有保险的正宫娘娘。”
正宫娘娘脸色有些沉,靠着软榻神色怏怏:“没有入洞房。”
诶,真的是欲求不满啊,还惦记着这茬呢。
闻柒脱了鞋,就往秦宓身上蹭,问了句:“爷好像很遗憾?”
秦宓抱着她的腰,点头:“嗯。”声音闷闷的,不高兴。
看来爷是真的芳心寂寞了。闻柒靠着秦宓,没骨头地软成了一团,很大方很正经地问:“那要不要回去补上?”
他对她,是半分抵抗也没了,便是一句玩笑、一颦一笑都能让他的隐忍一溃千里。
秦宓抱着她,亲了又亲,贴着闻柒的唇舍不得离开,轻叹:“爷会当真的。”
闻柒看着他:“我是认真的。”
眸子清澈,没有半分笑意,她确实是认真的。闻柒,从来都如此,对想要的,绝不扭捏,甚至不顾一切。
秦宓沉默了,眸光有些细碎的光影,很乱。
闻柒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不说话?”
秦宓皱眉,一脸无措:“爷在纠结,要不要洞房。”
呵呵,爷是真的很纠结。闻柒好笑地问:“那要不要呢?”
秦宓缓缓摇头,紧了紧怀里的人儿:“若是昨晚没有停下来,爷定是停不下来。”他伏在闻柒肩上轻声叹着,“还好,没有继续。”揉了揉闻柒的发,嗓音轻柔,秦宓说,“你还小,爷舍不得。”
昨夜,他终归是灭了红烛,不是不想,是不舍,甚至心有余悸,还好停下来了。
若不停下来……闻柒是真的会豁出去,对秦宓,她扛不住,所以愿意投降。想了想,问秦宓:“待我及笄,我们就给燕怀那老东西戴顶货真价实的绿帽子怎么样?”
她其实也不小了,大燕女子十五及笄,她就差几个月便可挽发,那是女子嫁为人妇的年纪。
秦宓沉默了,垂着眸若有所思。
闻柒很无力:“怎么又不说话?”难道她还不够主动?还不够,咳咳……豁达?
秦宓抬眸,一本正经地说:“爷在算还有多少天。”
闻柒囧了,宓爷好像是真的好捉急啊。
马车已行驶出了藤林三县的界碑,城郊外,相送的百姓这才散了,三五成群的,一路论着秦七公子的善德善行。
某大汉感叹:“秦七公子,真是个大好人啊,又给百姓治贪官,又给百姓发口粮。”
某妇人也是一脸敬畏:“就是,真是菩萨在世啊。”
这时,路过的男人凑上一句:“秦七公子真是胤荣派来的使臣?”
这是人尽皆知,还是不禁有人怀疑:“秦七公子这样的人儿怎就屈就在胤荣那个佞妃手下?”
那妇人咬牙切齿,愤愤不平:“定是那妖妃折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
忽然插来一句冷笑:“妖妃?”
几人看过去,正是秦七公子留下来的十几位美人,各个一脸愤慨,跟仇人相见似的,分外眼红。
秋水性子急,没忍住,爆粗口:“屁!”
以前多温柔婉约一姑娘,被闻柒调教地出口成脏。
那位妇人脸色不太好看:“这位姑娘何出此言?”
秋水冷哼:“什么妖妃,我家七公子就是胤荣皇贵妃。”
听罢,几人都惊了,甚是不可置信,妇人喃喃自语:“怎么会?秦七公子是男儿,还娶妻了。”
秋水不以为然:“我家公子想娶就娶,谁敢说什么?”
哎哟哟,都被教成女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