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腐朽的味道,那味道像是从千年古墓中飘散出来的尸臭,钻进我的鼻腔,让我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呕吐出来。
我捂着鼻子,眉头紧皱:“这药柜的味道好恶心,里面的药材应该也被污染了。”
知悦姐姐打开药柜,用拂尘轻轻一挥,观察里面的情况,表情严肃:“这些药材都被邪术侵蚀了,成了邪物。这是‘腐骨蚀心毒术’,一旦接触,会侵蚀人的骨骼和内脏。”
药柜的柜门有些松动,在微风中剧烈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那声音如同被囚禁在地狱中的怨灵在发出痛苦的哭诉。
每一声都像是在诉说着它们所遭受的,以及对生者的怨恨。
透过柜门的缝隙,可以看到里面的药材在阴影中若隐若现,那些药材的形状模糊不清,有的像是白骨,有的像是干瘪的人体器官,有的则像是扭曲的人脸,它们在黑暗中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偶尔,药罐会自己微微颤抖,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想要出来,当颤抖加剧时,还能听到从药罐里传出的微弱的咆哮声和尖叫声,仿佛是被封印在其中的恶魔在愤怒地反抗。
窗户上贴着厚厚的窗纸,阳光艰难地想要穿透,却只在边关留下淡淡的光晕,这让整个病房显得更加昏暗,如同被世界遗忘的角落,而钱锦轩就被困在这黑暗的中心,如同被恶魔囚禁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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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纸有些地方已经破损,风从破洞中灌进来,发出“呜呜”的呼啸声,那声音像是冤魂的悲鸣,在病房里回荡,久久不散。
我看着窗户,满心忧虑:“锦轩的房间为什么变成了这样,真是让人真假难辨。”
黄君泽目光坚定:“我们要尽快走出幻境,把锦轩救出去。”
窗外的树枝在风中疯狂摇曳,黑影在窗上晃动,宛如一只只干枯的、长满尖刺的手在抓挠着玻璃,那些手的指甲又长又锋利,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划痕,仿佛在试图冲破这最后屏障,闯入病房,我们拖入无尽的黑暗。
当目光看向窗外时,能看到树枝上挂着一些模糊的身影,像是被吊死的人,他们的身体在风中摇摆,空洞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召唤着病房里的我们,加入他们那悲惨的命运。
黄君泽抱着头,此刻就像是他又复发了之前的头痛症,整个头疼痛欲裂。
我使劲摇摇头,睁大眼想让自己回到现实,可是眼前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在床榻的一侧,还摆放着一个青铜香炉,炉中飘出袅袅青烟,那烟雾在空气中扭曲盘旋,似有灵性般缠绕在钱锦轩的病床周围。
烟雾的形状变幻莫测,时而像狰狞的鬼脸,那鬼脸的表达式痛苦而恐怖,仿佛在承受着地狱之火的灼烧。
时而像扭曲的肢体,那些肢体在疯狂地舞动,像是在进行着一场邪恶的祭祀。
烟雾中似乎还隐隐传来凄厉的惨叫和低沉的咆哮声,仿佛是来自地狱深处的灵魂在遭受折磨。
更令人惊悚的是,烟雾中偶尔会出现一些模糊的身影,他们身形飘忽,像是被囚禁在烟雾中的幽灵,在里面挣扎、哭喊。
这些幽灵的身影逐渐清晰,竟是一些熟悉的面孔,有曾经死去的病人,也有一些不知名的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绝望,向我们伸出双手,仿佛要将我们也拖入他们那悲惨的命运之中。
我看着那烟雾,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但仍坚定地说:“这些都是邪术制造的幻觉,我们不能被迷惑。”
知悦姐姐点头,语气沉稳地道:“没错,这弱寒迷魂术能够迷惑人的感官,使人陷入幻觉之中。不过别怕,我有办法应对。”
知悦姐姐说完,扒开自己的衣领,从胸前取出一支白色羽灵旒一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