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的同时;他揉了揉脑袋;随即心生一计。
十二月的江州;寒风开始呼啸;死死贴着土地的黄叶没有随风而起;倒是树上仅剩的一点黄绿色树叶在寒风之下尽数落下;将地上的树叶层增厚少许。鸣音山后山的一处树林中;一道蓝灰色人影正心翼翼地穿梭着;时不时地回头;或看看地上;或看看身后的某处远方。
正是谨慎的金破。
逃出鸣音山庄已有一个时;差不多离那后门九里十里的距离;金破才缓缓舒了一口气;心想;都一个时过去了;这后山还是没有人追来;估计是安全了吧;哎;影儿还真是大胆;若那三人不顾一切地要杀我;岂不是还要赔上影儿一条命?这影儿到底是什么身份?姐;韩强的女儿?不会呀;从影儿对韩强的称呼便能看出二人并不是父女关系;以后有机会再去问问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找点吃的;找出地方休息一下。
之后;金破在林子里转悠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可以吃的东西。此刻的他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四处张望着;心里却是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那时还是气动九层之时;在与万流、孙不会等人的一次聚会上;万流讲起十数年前临郡遭遇的一次灾难;很多人流离失所;别一天三顿;有一部分人一天一顿都吃不到;最后他们吃什么;吃树皮吃草根以充饥。
看了看不远处的几棵树木;金破摇摇头;低声道:“又不是饿得两眼冒花;去吃那种东西做什么;等下还是去更远一些的地方找找看吧。”
鸣音山;占地不算;可最近的人类群居地便是风鸣镇;其他的几处山头都是副山头;离着鸣音山的主山头都有些距离。而金破所在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鸣音山较靠近中心的地方;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来形容最为恰当。
冬天的夜来得特别的早;自北而来的的寒风不断地往金破的衣袖裤腿中钻;感受着彻骨的寒冷;金破在地上捡了两根较长的杂草;当做绳子绑住裤腿;又从包袱里取了一件外衣套在身上。
裹得紧紧的金破借着头顶的月光;漫无目的的行走着;偶尔目光四移;为的就是能找到一点垫肚的东西。
风没有停歇;双臂紧抱着身体的金破突然闻到了一道淡淡的香味;对这个饿了颇久的人来;就像是落水之人看到江面上的一块木板一样。欣喜的金破撒开脚步就往香味传来之处跑去;只见一个黑黝黝的山洞出现在眼前;洞口两边各自安放着两块齐人高的巨石。
站在洞口处;风了很多;心的金破从包袱内拿出一个来自山庄院的火折子;“呼呼”;吹动几下;火折子冒出一个弱弱的火苗。手持火折子的金破;一边向前探着路前行;一边做好急速后退的准备。
折了三处弯;通道突然变得极大;金破明白他已来到山洞的深处;一眼便看到;放在前面一块上部平坦的石头上的三层食盒。
“咕噜噜~”
淡淡的香味也因距离的关系变得稍稍浓烈了不少;肚子不争气地开始鸣叫;金破未曾多想便举步上前;准备打开食盒;好好地填一下肚子。
“子;你是不是该跟这里的主人一声;再吃他的晚餐呢。”
就在金破的手指即将触摸道食盒的一刹那;一道苍老而冰冷的声音从山洞的深处传来;已放松警惕的金破浑身一僵;随即从身后拔出银光;做出一副全力战斗的准备。
“子;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假如我有能力;你早就死了好几遍了;既然来了就陪老头子话;如何?”声音依旧苍老;却少了一分冰冷。
“前辈;晚辈;晚辈无意闯入山洞;实在是有些饿;所以;那个;前辈;我……”
“呵呵;有趣的娃娃;你先吃点东西吧;不要吃完;老头子的夜宵还没吃呢。”被金破支支吾吾的言语逗得一笑;老人的声音中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反而增添了一点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