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敏感的地方撩拨着,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痒意。
他压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慕时浅,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我喜欢你,年前在北境打仗,我做梦都想去见你。”
“当时若不是皇帝下令急招,我根本不想那么仓促离开柏鲤县。我本想当面跟你道个别,把玉佩给你,关键时刻你能当护身符,但北境战势吃紧,我根本没有儿女情长的时间。”
“盛大夫那老头办事又不靠谱,连玉佩是干嘛的都没跟你说清楚。”说到这,段翰清气愤起来,他温热的气息打在我耳后,让我全身都如触电般,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后来得知你和那姓沈的小子相互爱慕,我嫉妒得快发狂,但他配不上你,他根本保护不了你,不光是你,连他身边的亲人他都保护不了。”段翰清此话带着某种深意,那语气沉重而严肃,似乎想暗示我什么。
可我却不得其解,满心的疑惑,眉头微微蹙起。
此时,脑子里闪过沈君之的模样,曾经的那些甜蜜与悲伤交织的回忆浮上心头,但心上那种钝疼感早已不再强烈,只剩下淡淡的感慨。
“嫁我可好?”段翰清压抑着自己,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地问道。
我嘴唇半张,刚说了一个“我”字,段翰清这男人又咬了上来,没错,就是咬的,带着惩罚般的意味,不准我说下面的话,像是怕听见我说“不”字似的。
马车直到夏府门口,段翰清都还紧紧地搂着我,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下车前,他甚至额头贴着我额头,用语气霸道地说:“慕时浅,老子真的很喜欢你,发了疯的那种喜欢,别想着拒绝我,明天赐婚圣旨就送到夏府。”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
看着眼前这个一向清冷难以靠近的人,在我面前如此霸道且有点疯魔的向我告白,我不禁慌了神,心跳如鼓。
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落荒而逃。我匆匆跳下马车,脚步慌乱,甚至顾不得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衫和头发,只想尽快逃离这让我不知所措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