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咱们的名儿?”
“不行,绝不能坐以待毙!”贾母颤巍巍地站起身,拐棍一个劲地往地上乱顿。
王夫人不住抹泪道:“谁不知道那福晋对百姓好?都说她心怀百姓,京城中许多乡下来的小贩,都是他们救过的人,听说了七色仙花是咱们这里送过去的,又有这么些年了,更有乡下一个农夫说什么,供奉给雍亲王府的七色仙花,都是从薛家进的,所有的事儿,都是指着咱们两家,天天烂菜叶臭鸡蛋,皆砸在咱们门上!”
贾母更是怒气丛生,正要说话,却听得外面的有人道:“雍亲王妃多年前中毒一案,皇上下旨彻查,缉拿一干人犯!”
“什么?”贾母老脸泛白,震惊不已!
几个丫头哭声得声嘶力竭:“外面,好多好多穿着红色衣裳的官兵,佩戴刀剑,来翻箱倒柜来了!“
王夫人与邢夫人惊得面如土色,正震惊时,却听得鸳鸯一声尖叫道:“老太太!”
王夫人与邢夫人回头瞧时,却见到贾母已经软瘫在地上,圆睁双目,可是却已气息微弱。
鸳鸯跪倒在贾母身边,哭道:“老太太!老太太!”
回头忙对王夫人与邢夫人道:“快去请大夫,请大夫啊!”
自从上回贾府抄家,凤姐便与贾琏另起炉灶,靠着贾琏一点子见识,又拿自房里存着的梯己,在外头盘了一家铺子,如今带着女儿巧姐儿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时常也不回贾府的,哪里料到今儿个邢夫人叫自己来,竟又有抄家的事儿?
凤姐毕竟也在外头也历练些时候了,竟也临危不乱,忙过来掐贾母的人中,一面又吩咐平儿道:“快些儿请大夫!”
平儿不禁哭哭啼啼地道:“外头查抄的人都来了,哪里还能请大夫去?还有谁敢来的?”
邢夫人与王夫人此时亦回过神来,不由得伏地大哭起来,满屋皆闻涕泣之声!
凤姐与探春犹在给贾母揉搓,好一会儿,贾母方回过神来,方才却是背过气了。
苍苍白发此时亦披散在肩,贾母嚎啕哭道:“这是什么事儿啊?怎么就合家又查抄了一回?竟是要灭我们贾府不成?”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贾府已被围得水泄不通,贾府剩余的东西本就不多,此时更是被弄得乱七八糟。
慌乱之中,却见一身血红斗影缓缓踱步进来,目光所到之处,如同风霜刀剑掠过。
贾母坐在地上瞪眼看着如今已经长高了许多的贾环,不由得震惊地道:“环儿?”
斗影冷声展开手中的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贾府诸人,与薛家诸人,竟以七色仙花毒害雍亲王福晋,实属罪大恶极,今命雍亲王府血滴子卫队首领斗影查抄贾府如今家产房舍,押回诸犯!”
那斗影长身玉立,双眉斜飞,眸子更是幽深如海,傲然立在那里,宛如天神下凡一般,威风凛凛。
贾母闻言不由得面如死灰,仰头看着斗影的时候,益发显得自己柔弱可怜。
“你是贾府的孙子,是贾家的血脉,怎么能,怎么能查抄自己的祖宗?”贾母厉声道,声声泣血,凄厉之极!
似是泣血的容颜,苍苍白发,瞧着,竟是夕阳的余晖,似乎随时都能消逝!
原以为,七色仙花之事,外人虽传得厉害,可是终究只是流言蜚语,只顾着处处诽谤薛家了,却万万没料到,竟成真了!
难道,仅仅因为子虚乌有的事情,竟要将贾府置于死地?
斗影傲然昂头道:“我乃雍亲王府血滴子卫队风火雷电组组主,并非贾府儿孙,如今公干而来,决不为私事!”
说着低头看着贾母苍老如菊的脸,冷笑道:“薛家七色仙花,据薛宝钗交代,皆是贾府所出,当日连罪犯贾政的所作所为尚且能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