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霍延过好凄凉的提出控诉。
“有吗?”
“我又不会跟你抢人,你干啥连这点小事都要跟我计较?”
“我若侵占霍家的家产,你不跟我计较吗?”
睁大眼睛直瞪着楚浪,仿佛他是怪物似的,半晌,霍延过才缓缓的,有气无力的道:“这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对我而言意义一样。”
重重吐了口气,霍延过不可思议的道:“那丫头到底哪一点值得你对她另眼相看?”蔻儿确实讨人喜欢,可是他们楚家又不是找不到这样的丫头。
“你的伤是不是应该好了?不打算出门?”楚浪不以为然的斜睨了一眼他过于苍白的脸,成天窝在府里,没病也会养出病来。
“不,我非要把那只劣等的恶马驯服不可!”士可杀,不可辱,何况是被一只长得其貌不扬的丑马羞辱,人生奇耻大辱啊!
“我无话可说,告辞了!”反正他多摔个几次也不碍事。
“楚浪……喂……”好现实,尹蔻儿走了,他就抛下他,也不多陪他一会儿,也不想想,若非他助他一臂之力,蹈淮哪会知道他的心思。今儿个肯定也是蹈淮派人去通风报信,他才知道尹蔻儿上他这儿。
“见色忘友,不知感恩图报的家伙!”大声一吼,霍延过的沮丧顿时一扫而空,他赶紧跳下床,再一次全副武装,披挂上阵——驯马去了。
推开房门,尹蔻儿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唉!自从那天离开霍府,她没有一个晚上睡得好,而这都是楚浪惹的祸,如果他不要那么反常,她的小脑袋就不会一直想着他……天啊!她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那个王八龟孙子不再缠着她不放,她应该觉得松了口气,怎么反过来……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那个坏东西了,这几天不只是被他弄得睡不好,她连眼皮都成天跳个不停,搞得她一颗心仿佛悬在半空中,总是定不下来,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降临到她的头上。
跨过门槛,尹蔻儿转身把房门掩上,可能是因为关得太急,她的额头竟然撞上了门,疼得她哇哇大叫。
“真是的,一大早就诸事不顺!”气嘟嘟的噘起小嘴,把门当成了楚浪,她狠狠的踹它一脚,毫无疑问,吃亏的当然是她的脚,不过,她心里快活多了。
散着步,尹蔻儿悠悠闲闲的往江蹈淮的房里走去,直到房门前,她猛然停下脚步来,因为房内正在上演一场母子大战。
“娘,你不要一大早就寻我开心,我怎么会平空跑出一个未婚妻?”江蹈淮那张帅气的笑脸此刻扭曲得快看不出脸型,他快气死了。
“你这孩子怎能如此说话呢?早在你七岁那年,你爹就替你订下这门亲事,原本打算在你举行成年礼之后,就让你们完婚,可是五年前,亲家翁受皇上重用,擢升为扬州刺史,洪家因此举家迁至扬州,我们也从此失去联系,这一次因为你爹上扬州做生意,在扬州巧逢亲家翁,这才有机会重提两家亲事。”虽然眉头不悦的紧蹙,江大夫人的口气却是无比的温柔。
“娘,我不想那么早成亲嘛!”
“不早了。”
“娘,我现在只掌握到江家在泉州以南的生意,我得再加把劲,才能让爹同意我处理北方的生意,这会儿我不适合有任何牵绊,你就让我再多磨练个几年,到时候我一定听你的。”
“你早点儿娶妻生子,你爹才放心把更多的生意交给你打理。”
失去耐性了,江蹈淮厌烦的道:“我不要,谁知道那个扬州刺史的女儿长什么德行?说不定长得麻花脸,嘴巴歪了一边,还会流口水呢!”
“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任性的话?我们为人处事重在承诺,你不能因为她有可能其貌不扬就不认帐啊!”
“我也不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