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多了,国军现在已经打到沈阳附近了,襄城作为沈阳东南的一个重要城市,只要他们占领沈阳城,那下一个就是我们襄城,这是毫无疑问的”,
“尽管现在军调还在进行中,但是这并不包括东北,中央的指示是以打促谈,只有我们能够给予国军大规模的歼灭,那对我们在何谈中的局势就是有很大帮助的”,
“但是,你我都清楚,以我们军队的人数、武器装备、训练程度都不足以正面抗衡国军的进攻,我说这话不是张别人锐气,灭自己威风,我们的部队现在缺乏大兵团作战的经验,而进入东北的国军都是精锐,又从缅甸回来的远征军,还有在南边跟鬼子正面作战过的精锐,全美械、机械化部队,说实话我是真的没有信心”,
“而且,苏联人并不站在我们这一边,他们跟国府前有协议,东北的行政权是要交给国府的,所以我认为我们的广阔空间还是在广大的农村”,
“上次在沈阳开会的时候,我也把我的想法在会上说了,尽管领导没有表示认同,但是也没有明确的否决”,
“我们有些同志还是头脑比较热……”,
“哎,不说了”。
是啊,这话没法往下说了,再说下去就是对抗中央命令,不服从安排指挥,这个大帽子别说他刘远山顶不住,就是东北局的领导也顶不住,以打促谈这没错,但是也要灵活运用,苏联人靠不住,美国佬更是靠不住,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
“对了,老赵,上次让你准备留下潜伏的同志们都挑选好了吗?”刘远山又开口问道。
“嗯,都谈过话了,背景简单,经得起调查,一共十一名同志,现在已经以各种理由离开了敌工部,提前进入了角色”,赵国峰点点头,回答道,“而且,我还为墨阳专门准备里一个联络人,不与其他线上的同志发生联系,这点你就放心吧”。
“行,你安排好了,我就不问了,但是墨阳一定要保护好”。
而此时正在呼呼大睡的王墨阳却不知道,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即将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