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泽分析的有理,所谓债有主冤有头,若不是陈恪下令,张出尘不会将仇怨的矛头指向他。
她既是火烧定军城的亲历者,自然知道谁是指挥官。
林韵泽根据这个常理来进行推断,可父母和妹妹却惊异地看向他。
他们没法接受这个推断,那个一脸书生气的陈恪竟指挥小部队直入定军城的城主府,抓了白马王和肥城主一干高官,顺便烧了一座城,烧死了一万余人。
他们怎么想也没法与陈恪挂上钩。
而林韵泽也不敢拍胸脯肯定自己的推断,暂时将之作为悬案下步再说。
家庭会议结束后林韵宁回到自己屋里,让书剑去休息,自己坐在梳妆台前生气。
她让陈恪出来想警告他一番。
而陈恪让她进来就是不想接受她的警告。
可她不能进去,一个小娘子怎能进入男人的房间,何况还是夜间。
当时她很尴尬,可陈恪听那个少年说话竟发出大笑声。
少年将她俩误认为国子监或太学院的学生,而陈恪不解释就是有意调笑自己。
想明白这点她更加气恼,决定找个机会好好整治陈恪一番。
这一晚她在思索中睡着了,第二天上午却得到谢清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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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与张出尘取得联系,去鹤翔书院听陈恪讲学。
谢清好奇极了,她知道陈恪,还知道陈恪背着“妖言惑众、蛊惑人心”的罪名。
可这个罪名竟没让他消停,昨晚再曝雷语,直指“君子不言利”就是谎言。
这席话一曝出立刻引起了极大的震动,据说御史台再发严查公文给兴国府衙,却被包拯以辩经的名义驳回了。
于是请求严惩陈恪的奏报像雪片似地飞进了皇宫大内。
得到这个消息的谢清立刻派人与张出尘联系,希望能去鹤翔书院听陈恪讲学。
她有想法,皇宫那边尚未传来消息,陈恪也许还能再讲一堂课。
谢清抱着这个想法与张出尘联系,得到可以听讲的消息后,邀请林韵宁与她一起去。
她小心,陈恪讲学时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她需要一个保镖。
然后发现自己的谨慎绝对正确,不仅张出尘带了丰自武前来听课,薛媛和李漱玉也带了保镖前来。
京城四大才女齐聚鹤翔书院让学生们兴奋,也让胡缓和高适挺不高兴,看看前排坐着几个莺莺燕燕,还有一个美如天仙的儒生夹杂其中。
胡缓皱眉,而高适仔细看看,轻声说道:“那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高适看出了林韵宁的真实身份,却未能让胡缓消气,前面坐着一排女子,他和高适不能与她们坐在一排,只能坐在第二排。
可第二排也不是自家书院的直讲和助讲,一群绫罗绸缎占据了第二排、第三排,好在给他俩留下两个位置。
看到这些人胡缓不悦,他们是来听陈恪的最后一讲吗?
胡缓准备好了,陈恪被抓他就立刻前往皇宫去见皇上和太后,用这条老命换来陈恪的辩经,不管结果如何,这场新旧思想的辩论一定要进行。
胡缓下定了决心,心无旁骛的来听课,见到混乱的场面很想将他们赶出去。
可这里是鹤翔书院,张出尘说了算,胡缓也只能带着怒气与高适坐在第二排的中间,然后看见陈恪走上台去,听前面某个女人发出一声惊呼,“他挺年轻啊!”
陈恪确实年轻,本已二十六岁的他现在只有十九岁,相貌与年龄非常配合,连他都怀疑自己的相貌被改造过了。
但这是刚开始的怀疑,现在他与这个世界完全融合了,他就是那个十九岁的陈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