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盖过白、秋两家的势头,家主江铁城的开明贤达,着实令人钦佩。”
“呵呵,老弟呀,有些事不能只看表象,江家固然人才辈出,但是人才太多,也是麻烦。”
“兄台此话怎讲?”
“这就说来话长,先说江家当代家主江铁城,身兼炼器大师与灵体期武道宗师,自然是一代天骄,不世出的豪杰,可他二弟江东流同样不凡,不但具备宗师级修为,更有长袖善舞之能,运筹帷幄之才,可谓文武双全。如今那江东流官拜天道要塞副统领,乃是薛大统领心腹爱将,风头还在其兄江铁城之上。”
“江家一门出了两位豪杰,这是好事啊,为何会有麻烦?”
“你想啊,有能耐的人,哪一个不是恃才傲物,岂会甘心久居人下?江东流便不服大哥江铁城,对家主之位虎视眈眈,如今更得薛统领力挺,夺权之心,昭然若揭,不然,你以为薛家父子,为何巴巴赶来替他捧场?我想那江铁城,现在一定感到压力巨大。”
“原来如此,那兄台您觉得,江家兄弟之争,谁能笑到最后?”
“这不好说,毕竟江铁城背后也有天道宗主方天豪力挺,江东流想夺权,并不容易,但他这一代即便不能如愿夺权,到了下一代,江家大权注定落入江东流一脉掌握,这一点,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此话怎讲?”
“呵呵,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江家也罢,其他世家也罢,极少有牝鸡司晨的情况,江家年轻一代最出色的两个人,江上雪和江心月,皆为女儿身,所以很遗憾,她们都不大可能继承家主之位,那么,还有谁能继承?”
“这就要看江家后辈之中,哪个儿郎最出色了。”
“正是这个道理!江家的好儿郎自然不少,可有资格继承家业者,必然出自长房与次房两脉,也就是江铁城与江东流的公子,江东流之子江千帆,年方十七,修为高达辟海三层,官拜陈卫军百夫长,可谓少年英才,前途远大,相比之下,江铁城的小公子江上云……呵呵,就显得太过不堪了。”
“江上云,我听说过此人,哈哈,好像无论谁提起他,评价都是那三个字。”
“书呆子?”
“然也!”
“当今这世道,武者为尊,读书再多顶个屁用,江上云先天病弱,弃武学文,他当家主,岂能服众?况且他并非江铁城亲生,乃是养子,血统上更是输给江千帆一大截,所以说,江家未来的领袖人选,十有**会落在江千帆身上,那就意味着江东流一脉得势,而江铁城一脉,必将日益衰落。”
“兄台言之有理,可我近来听到一个传闻,颇为有趣。”
“说来听听。”
“据说那‘书呆子’江上云,在天道宗修炼一年,性情大变,武功更是突飞猛进,此番回到家中,先是怒惩管家父子立威,又跟江东流订立君子之约,打赌能够击败江千帆,杀入大比前三,言行举止,尽显霸气,哪里还像从前那个小姑娘般羞答答的书呆子?江家下人都在私下里议论,说是看好这位小少爷一名惊人,夸他大器晚成的,也是不在少数。”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江上云是真的大器晚成,还是虚张声势,归根结底还是要在擂台上见分晓,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不错,希望今天会有一场龙争虎斗。咦,兄台快看——那江上云终于出场了。”
“地组”擂台上,担任裁判的江家长老,高声道:“地组,第四场比武,江上云对江山!”
话音未落,立刻在场外引起一阵骚动。
“江山?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