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亦尘虽然在服用张鹤鸣开的汤药,到底是治标不治本,他不像以前那样精力旺盛,迟静言还没睡意,耳边已经传来端木亦尘轻缓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迟静言想到刚穿越来时,他挑灯夜读,可以一夜不睡的场景,心头又漫开一阵酸涩。
她知道端木亦尘说的以后吃软饭,靠她保护,都是玩笑的,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做王爷的男人,再怎么宠爱她,自尊到底在那里。
故事发展到这里,迟静言抬头看着床上方的一小片地方,对那个叫姚啊遥的家伙心生抱怨,故事是你编的,你想怎么写都可以,但是,你把硬生生地把端木亦尘写成了吃软饭的,总归有不合适吧。
如果可以,迟静言振的想把那个叫姚啊遥的家伙揍一顿。
有些事,再怎么想,也不切实际,在心里意淫一下就行。
就好比端木亦尘只是上街逛了一圈,还不是单独一个人,一大群人呢,男人们个个都有各自的特色,比如像张鹤鸣,一看就属于那种风骚型;冷家兄弟一看就属于猛男型他,怎么就端木亦尘招来了桃花呢?
事情是这样的,听着端木亦尘的轻酣声,迟静言不是心里难受地很紧嘛,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客官,您休息了吗?”
女权社会,客栈的小二也是女人,这声客官,自然也是喊的迟静言,怕把端木亦尘吵醒,迟静言飞快跳下床,跑到房门口,把门打开。
在外面敲门的小二显然没想到迟静言会这么快就来开门,刚才抬起来敲门,还没来得及放下去的手还保持着举在半空的姿势。
迟静言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气,以她这么长时间当七王妃的经验来看,四周肯定有燕窝。
果然,一个低头,她看到小二除了敲门那只手,另外一只手上拿着一只托盘,托盘里除了放着一碗用白玉碗盛着的燕窝,还有一张叠好的红纸。
这是什么个情况?迟静言怕吵醒端木亦尘,用眼神示意小二有话等会儿说。
迟静言踏出房门,在轻轻带上房门时,又回头朝床上人看了眼,呼吸细沉,睡得很熟。
这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迟静言到底不敢大意,就在离房门三步远的地方和小二说话,“这是什么意思?”
燕窝她认识,问的是放在燕窝旁边的,类似现代人用的红包一样的红纸,目测,有着明显折痕的红纸,里面是装着东西的。
小二对着迟静言点头哈腰,满脸讨好的微笑,“恭喜这位客官,大喜啊!”
迟静言看着小二的脸色,寡淡无温不说,似乎还有一丝怒气一闪而过,她缩了缩脖子,不敢继续朝下了。
迟静言看着她,就一个字,“说!”
在这异国他乡,她人生地不熟,能有什么大喜,所谓的大喜,她已经猜到是什么,让店小二说出来,无非是想证实一下她到底有没有猜对。
小二抬起眼角看了看迟静言,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这位客官,事情是这样的……”
她的确被迟静言的气势给吓到了,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有人出重金……想要迎娶您身边那位……”
不等她把话说完,迟静言就厉声截上话,“大晚上的吃燕窝,也不怕营养过剩,消化不良,你端回去自己慢慢品尝吧!”
迟静言从来都是很有个性,话说完,已经转身回房,看着开了又关上的房间,小二完全傻眼了。
这次看上公子的人可大有来头,岂是她一个跑堂的小二所能得罪的的,为了不被迁怒,端着托盘就朝楼下跑去。
她完全没了主意,得赶快找掌柜的商量。
迟静言进入房间后,有点小小的生气,女人一旦有权有势,就好色来看,其实一点都不比男人差,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