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鸣就知道,迟静言肯定会笑的,笑就笑吧,谁没有个落魄的时候。
当年,他张鹤鸣迫于无奈来了夜国,更是迫于无奈,才入夜国左相府当了画师。
说着是画师,其实就是他被夜国左相看中了呗,没想到吧,他张鹤鸣还有段被女人包养的日子,说起来,真是有点丢脸。
但是,不要紧,事情的真相是,他从没让夜国左相在某方面得逞。
和面子相比,他觉得还是清白重要些,他过去乱七八糟的经历,已经如意暗自伤心,不可以再雪上加霜,再加上如意其实也是个脾气很倔强的人,一旦真生气了,可会难办了。
张鹤鸣已经认清对如意的感觉,也克服了以前的恐慌,现在只等着回到大轩就和如意组成小家庭,再生个娃,好好过日子。
“七王妃。”趁着前面带路的下人不注意,张鹤鸣飞快回头望了迟静言一眼,看她还在憋笑,而且是一副憋笑憋地很难受的样子,压低声音道,“事情的真相,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迟静言点头,做出一本正经的表情,“既然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啊?”
张鹤鸣真被迟静言气到了,不带这样的吧,完全是雪上加霜的节奏啊。
前面带路的下人听不到脚步声,回头,看到张鹤吗果然站在原地,而且脸是侧向身后,有点不高兴了,大声喊他,“先生,你是知道的,大人可不大喜欢你和别人说话。”
张鹤鸣的脸上闪过尴尬,而迟静言是真忍不住要笑出声了,连忙低头看地,以掩饰她嘴角越来越大弧度。
两个人外加一头老虎继续朝前,张鹤鸣只听到身后传来迟静言低不可闻的声音,“真没想到这夜国的左相大人,占有欲还挺强!”
张鹤吗一听迟静言这话,差点想对她跪下了,心里暗道,七王妃,您就不要再火上浇油了。
对迟静言来说,真的不能怪她一路都在憋笑,实在是张鹤鸣展现出来的另外一面,给她带来太多的意外和惊诧。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张鹤鸣说的夜国帝后的画像在夜国左相府就藏着一张。、
张鹤鸣带着她和小白才到左相府门口,看门的两个女门卫,就对他异常客气,其中一个胆子大点的还说:“张先生,您终于出现了啊,您不知道自从你无故不见后,不仅是左相大人,就连我们也惦记的紧。”
张鹤鸣的风流,和以前迟延森比起来是要稍微逊色一点,也到底也是个风流人物,迟静言是个很富有想象力的人,脑子里很快就浮现出一幅张鹤鸣和夜国左相府每一个女人都打情骂俏的场景。
所以说,迟静言憋笑也很正常。
接下来,在夜国左相的偏厅里,饶是迟静言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雷到了,这一声又一声小心肝,正是夜国的左相对张鹤鸣的称呼。
张鹤鸣似乎已经习惯了,对小心肝三个字,根本无动于衷,还躲开了左相神来的魔抓。
美人没有抱到,左相大人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小心肝,你这是怎么了?”
难得像左相这样高地位身份的人,还能压下怒火去哄也张鹤鸣一个布衣,迟静言通过这一点就断定,眼前这个人到中年的女左相,虽口口声声喊张鹤鸣是小心肝,肯定还没得到他,要不然,也不会还有这么大的耐心去哄他。
这个道理其实和男人用在女人身上一样,得不到之前,让他做什么都原因,一旦得到了,那就无所谓啦。
这叫生米煮成熟饭,就不怕米还会跑。
张鹤鸣在椅子上坐下,摊开手脚,看样子就知道这个地方他是熟悉的很,也随意的很,“蔡大人,我最近少灵感。”
“哦,小心肝,我说你怎么不高兴呢,原来是为了没灵感啊。”中年女左相笑得浑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