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还没喘匀。我问:“甜甜,怎么累成这样?”
雷甜甜甜甜一笑道:“我跑着来的。”
我吃惊道:“从你家跑到这里?”从郊区到我们这,起码有五六十公里,开车也得一个小时。
“是啊。”
“你怎么不坐车呢?”
小慧趴在门口的桌子上悠然道:“甜甜坐了19年轮椅,她这是要把以前欠下的路都跑回来。”
雷甜甜笑道:“对呀,我现在上厕所都跑20公里外去。”
“肾真好——”阿破道:“你这样的适合搞极限运动,没事攀攀岩什么的。”
王水生道:“那没意思,等甜甜学会上墙以后,90度的悬崖背着手就上去了。”他对雷甜甜道,“来,按我刚才说的做,先到那个货架上去。”
雷甜甜有点胆怯道:“真的可以吗?”
“相信我,没问题的。”
雷甜甜小心地迈出一只脚踩在墙壁上,鼓了鼓勇气,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可是登墙显然也是一门技术,就跟人学自行车和游泳一样,不是说来就来的,雷甜甜第一次尝试一脚蹬空,一个屁墩儿坐在地上,“哎哟”了一声。
王水生急忙从房顶上跳下来。关切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阿破道:“别肉麻了,她现在就算从埃菲尔铁塔上掉下来也照样活蹦乱跳。”
王水生瞪了阿破一眼,扶起雷甜甜道:“记住要放松,让脚自己适应地面,就跟平时走路一样。”
雷甜甜腼腆道:“我才刚会走路不久呢。”
王水生挠头道:“也是。”
“水生哥,让我再跑几天再学吧。”
王水生爱惜地拉了拉她的小手道:“好,到时候我再教你点别的。”
我笑道:“甜甜你这几天很费鞋吧?”
雷甜甜嫣然道:“是啊,我以前一双鞋能穿好几年呢,现在可不行了。”
我们都看着她不说话了,这个小姑娘随口一句话让我们意识到她以前其实吃了很多苦,可是她始终能甜甜地笑着面对,如今总算苦尽甘来了,让人感慨。
阿破叹道:“这小两口让人羡慕啊。”说着轻轻碰了碰小慧,还没等说什么,只见林子文从门口施施然走了进来,一如既往带着他那帅气的笑容,跟我们打过招呼后,就站在一边等着,也不说话也不知道干什么。
阿破又叹口气道:“真没个眼力架儿,走吧——话说你这次又搞出什么新玩意了?”
林子文不好意思道:“从同行那弄来点辐射物,我还是想试试。”
我忙道:“你们忙活完千万把辐射弄干净再回来,这有怕死的。”
林子文道:“放心,早就说好的嘛,不会影响到旁人的。”
雷甜甜好奇道:“他们干什么去?”
王水生道:“玩杀人游戏去。”末了又说,“能玩这个游戏的人可不多——要说阿破也真够强悍的,我虽然是血族可也有怕的东西,他竟然百无禁忌。”
正说话间,外面一辆军车停在门口。我笑道:“无双的姐夫给咱送喜糖来了。”
车门一开,第一个钻出来的果然是张泰伟,随后是聂平,后车门一开,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易平,也就是聂平的姨夫,我们A军区的司令员。
我忙迎下两个台阶:“易司令,你怎么来了?”
易平还是精神的小平头,笑呵呵地在我胳膊上攥了一下道:“我们很长时间没见了吧?”
我跟易平只见过两面,一次是因为救张泰伟,还有一次是因为叶子,其后老将军也没少帮我们的忙,我还是很喜欢这老头的为人的。
简单的寒暄之后,易平再不废话,拉着我的手道:“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