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又被打了一拳的蒋铮飞,宋知了迟疑地问一旁的温鹤屿:“这...算是和好了吗?”
温鹤屿端详了片刻,说:“应该吧。”
“那就好。”宋知了说。
“吼——”
一声咆哮声从不远处传来,宋知了刚一转身就被扑了个正着。
“嗷!貔貅你好重!”
好不容易把貔貅从身上给扒拉了下去,宋知了看着明显是赶过来的谢今宴三人,不解地问:“你们怎么过来了。”
“我们刚刚看到这边突然冒出了红光,然后云层也突然被贯穿了,所以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回答她的是游韵涵。
“没错!”史鑫沉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
“没事吧。”谢今宴走到宋知了旁边问。
宋知了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谢兆那烦人的东西又冒出来了。”
她把刚刚的情况和谢今宴简单地讲了一遍。
“第三个人?”谢今宴的眉毛蹙了蹙。
“对,你有什么线索吗?”
虽然这么问,但宋知了并没有抱什么期待。
在“幻境”里的时候,谢今宴和谢兆在同一栋房子的时候就很少,更不要说长大以后谢兆常年在外边厮混。
宋知了觉得他能活到现在也是一个奇迹。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谢今宴说:“我会让人去查。”
温鹤屿转头看向他,眸子里带着些意味不明。
“你知道什么?”他问。
谢今宴对他的敏锐并不意外。
能稳坐两年首席和督查组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好糊弄的人。
谢今宴:“我只知道谢兆经常出入地下黑市。”
“虽然每次都有人掩护,但也不是一点踪迹都没有。”
言下之意,想要知道还要等人去查。
何晓平在这时走了过来。
“谢兆的定位已经消失了。”
“多半是把手环给摧毁了。”提到他时蒋铮飞的表情不是很好看:“他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谢兆开学分到了A班,所以蒋铮飞也带了他两个月。
平时虽然觉得他的性格过于跋扈,但他一直觉得也可以接受。
毕竟这世界上每个人的成长环境都不一样,他没有办法用他的那一套标准去要求别人。
虽然蒋铮飞不是专业老师出身,但是学生在他眼里都是一棵棵小树苗。
选择开花,结果或者两者都要,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风雨都能使他们成长,太阳光照照也很舒服。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让他们不要长歪。
偶尔修剪一下树枝就可以了。
而谢兆这棵树明显就是准备戳穿他的喉咙。
“谢兆的事回去再讨论,先离开这吧。”
何晓平离开监察室的时候森林里的人就已经撤离得差不多了,应该就只剩现在站在这里的一群人了。
他觉得他们要是再不抓紧出去,回去以后绝对会被总教官劈头盖脸地骂一顿。
骂不骂得无所谓,主要何晓平不想写检讨。
也不知道刘向远到底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让人写五千字检讨。
“对对对,快走快走。”
他这么一说蒋铮飞瞬间回想起了被检讨硬控得那段时光,表情瞬间都有些扭曲。
传送门离这里就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他们一行人准备现在就出发,应该还能赶上一段晚饭。
然而就在这时,变故陡生。
一阵奇异的风从悬崖底部吹来,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路线强势地席卷到地面上,瞬间就把周围的树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