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公子。”
温玉溪再次谢过,辞别,转身离去。
冷玉姐姐的胭脂铺子离他开的客栈并不远。
温玉溪没走多久便到了。
他也未与人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楼。
记得上次闹鬼,王管家的房间换了。
温玉溪便敲了敲他的新换的房间的门。
“谁?”门内传来一道机警之声。
温玉溪清了清嗓子:“是我,王管家。”
很快,王富贵便打开了房门。
但当瞧见他,温玉溪不由吓了一跳。
“王管家,你...你这是减肥了?”
这才几日,王管家比上次见他,瘦了半个人。
脸上憔悴不已,双眼也有些浑浊,像是蒙上一层雾霾。
他站在门前,整个人消沉了不少,面色疲惫不堪。
温玉溪眉头一跳,脸上露出一丝不忍。
这是自己给他安排的活太多了吗,已然累成了这般。
王富贵瞧见门口的温玉溪,眼睛猛地一亮。
人也精神了不少。
他喜笑颜开地将温玉溪迎进了屋:“侯爷,您可算来了,小的给您送进府中的书信,您应该看到了吧。”
这语气有些如释重负,温玉溪更加摸不着头脑。
他随着王管家坐下,瞧着他为这个家操碎了心,越想越不该。
温玉溪心虚地挠了挠头,最终尴尬回道:“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看你留的书信。”
王掌柜将板凳又朝他挪了些许。
距离近的让温玉溪有些不适,更有些不明白他此番用意。
瘦了之后的他,身子倒是灵巧了很多,但好似被妖精吸了精血一般。
整个人看上去病恹恹的。
温玉溪瞧着屋内,四下窗户都紧闭着。
桌案也抵在了窗口,严丝合缝的。
几张黄色纸符贴的满屋都是。
这是闹鬼了?
他探头靠近温玉溪,脸上神神秘秘的,在说话时,又朝左右瞧瞧,仿佛怕什么东西偷听。
清风透过门缝,轻轻拍打着门窗。
屋中黄色纸符飒飒作响,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指在轻轻拨弄。
空气中弥漫着不同寻常的味道。
四下门窗都关着,屋内点了灯。
跳跃的灯火,在昏暗的角落里,将阴影扭曲地映照在墙壁上。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着。
一阵冷风突然吹过,纸符飘动得更加剧烈,发出沙沙的声音,宛如低语,又似哀嚎。
温玉溪被眼前这一幕惊得头皮发麻,心底发毛。
他不动声色的朝后挪了几寸板凳,企图离王管家坐的更远一些。
可又被他逼近了些许。
温玉溪壮了壮胆子,朗声道:“王管家不必如此,我听得见,你直说便是。”
王管家闻言,眼睛微微瞪大,露出一副惊恐的样子,急忙在唇边竖了一支手指,做“嘘”状。
这是有多可怕?
温玉溪此时有些无言以对了。
但也无可奈何地遂了他的意,小声回了句:“你说便是,我听着呢。”
于是,王管家压低声音,神经兮兮道:“侯爷,这里闹鬼,小的找道士弄了些纸符才稍微镇压住。您别惊动了它。小的已请了道士过来收鬼,过几日便到。”
温玉溪眉头一皱:“可是上次那姑娘说的闹鬼之事?”
王管家苦不堪言,忙不迭地说道:“正是如此。那日,那姑娘一说闹鬼,我便将门上了锁,排查了几日也未发现闹鬼之事。还是近段日子,真如女子说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