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衣服他也没试试合不合身,直接摞到一块塞到了柜子里。
窗外天色昏暗,月亮被乌云遮住了,黑色渐渐弥漫上来,原本便不怎么明亮的星星,这会儿也像霜打的茄子,偶尔眨巴一下眼睛,屋内一片静寂。
温玉溪随便叫了个守夜的人打了水来,把脸洗了,牙齿刷了。
随后叫人近前来,耳语道:“到大公子院外守着,有什么动静,及时过来报我。”
“可,侯爷您这不留个人?”小厮一脸为难。
温玉溪没回他的话,突然高声道:“回吧,侯爷我不用人伺候。”
小厮没再坚持,合上门,转身走了。
温玉溪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打了个呵欠,将灯吹了。
“嘭”一声,扑到床榻上,脑袋侧向一边,假寐起来。
他眼睛虽然闭着,但头脑一直保持清醒,耳朵几乎竖起来。
若屋里真藏着一个人,待他睡着,必然会跳出来。
要说温玉溪为什么一个人玩这危险难测的瓮中捉鳖游戏?
一是,择日不如撞日,前几天虽没发现屋中有什么不对劲,可也难免怕有人惦记多日。此时他若奔走相告,让府中小厮多加戒备,恐怕会打草惊蛇。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值此一次,真的揪出幕后黑手,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的了。
二来,他的身体毕竟是修真界冰莲铸就,一般刀枪可伤不了他。
那三来,便是他还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总觉得自己是在游戏人生。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温玉溪快要睡着了。
突然脑袋想被针刺了一下,太阳穴传来一阵猛烈的疼痛。
他双眼“啪”地睁开到最大。
不禁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一个黑衣人手持一把匕首正朝他胸口刺了过来。
那人脸上带着恶鬼面具,身形短小,下手却极为凶残,力量大且快。
温玉溪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双手却骤然握向男子的双手。
那人却不管不顾地刺来。
温玉溪吓得心里直发怵,面上却不显。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双手终于扣住那人的手腕。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一刻也不敢放松。
刀尖一点点朝下陷,眼见着要划破衣服。
温玉溪突然大声喝道:“还不快来帮忙,我快要死了。”
那人一听,身体一僵,急忙转身朝一旁看去。
温玉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就在此时!
他双手朝下一滑,紧紧扣住这人双手,朝床内猛地一转身,“嘭”地一声,将那人压在身下。
那人猛地一惊,才知自己上当受骗,可人已被温玉溪桎梏住,不能动弹分毫。
心里不由地暗骂道:“草,这他妈是牛吗,怎么那么大力气。”
温玉溪胳膊压在那人脖颈,将匕首抽走,扔到一旁。
然后恶狠狠地威胁道:“说。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杀我?”
那人一双漆黑的眼睛看不出情绪,因脖颈被压着喘不过气来,不由地咳嗽了几声。
“我咳咳喘不过气来。”
声音沙哑地像脚步在土栎行走,难听至极
温玉溪眯起眼睛,冷冷地看他挣扎,手心下意识攥的更紧:“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男子像感觉不到疼痛,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原以为侯爷是个草包,竟是我看走眼了。是老子糊涂啊,温帅的儿子,大将军的弟弟怎么会是个酒囊饭袋。”
温玉溪见他顾左右而言他,不由地紧皱眉头,脑袋里不停的去想电视剧里怎么吓犯人的,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