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一边给外孙女把身上的污垢给洗干净,那套脏破的不像样的衣服,当然是等珍珍洗完澡的时候,再一起拿到外面去扔了。
珍珍的身上也有很多处伤痕,不过跟红红的不同,她的伤多数是用鞭子或者棍子抽的。
刘大壮很快就回来了,大夫给他开了一些药粉和一小瓶子的山茶油,大夫吩咐把药粉和山茶油调成糊状涂在伤处。
刘大壮见到红红的惨状也心疼得眼泪直掉,他把药调成药糊就出去倒孩子的洗澡水了,
马氏把药糊涂在红红的伤口上,红红非常抗拒,可能这药有些刺激性,孩子难受得又哭又闹,
马氏也哭了,好不容易把外孙女哄睡,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睡在床尾范寡妇的胖儿子,看着这小胖墩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心想这身肥肉是吃了自己闺女的血和肉长的。
马氏问丈夫 :“这小畜牲额头上干嘛贴着一块膏药,他受伤了?”
刘大壮说:“没有,方芳怕他哭闹麻烦给贴的,说是什么拍花药,是拍花的人贩子专门用来拐带小孩用的。”
马氏看着小胖墩越看越恨,像看到他父母害死自己女儿和虐打自己外孙女的场景,
越想越火冒三丈,她一手把小胖墩额头上的拍花药撕掉,
不到一分钟,小胖子就醒了过来,他先是拉了泡尿,这泡尿可不少,身下湿了一大片,
现在是大热天小胖墩只穿了一条小裤衩,没穿上衣,客栈的六架床也没有铺褥子,
尿液没东西吸收就往床板的缝隙流到地上。
尿完尿他就伸了几下懒腰,脑袋左右转动,张着嘴哼哼唧唧想要找东西吃。
谁知吃的没找到,就让怒气冲天的马氏在胖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小胖墩先是愣了一下,从来没有人弄痛过他,然后就手刨脚蹬像天崩地裂嚎啕大哭。
哦哇,哦哇,哦哇!
马氏见他哭得凄厉,心里有一种报仇的快感,
这种感觉让她一发不可收拾,左手一手抓住小胖墩的耳朵,像给机械钟上链条一样用力一扭,右手在他哭得扭曲的胖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肉嘟嘟的脸上马上红胖了起来,耳朵根也被拧的撕裂了一些皮肤,血从伤口处冒了出来,三四个月的婴儿皮肤组织可是非常脆弱。
小胖墩的魔音很快就把熟睡的红红吵醒了,也被这声音给吓哭了。
珍珍见妹妹哭了,赶紧爬上床去安抚,
把红红抱起小声哄着。
红红看着小胖墩哭得那么大声,心里也有些害怕,把脸靠在姐姐胸口,还时不时偷偷的瞄一眼小胖墩。
珍珍哄着红红说:“哦哦哦,红红不怕,他是个坏蛋,我们一起来打坏蛋,好不好。”
珍珍也伸手去拧小胖墩身上的肥肉。
陈凤过来的时候,小胖墩哭的都已经快哑了,
身上都是汗,都湿透了。
:“干娘,算了吧,他一个小婴儿,你就算把他掐死他也不懂,你看看珍珍和红红,她们是不是范寡妇的一个缩影,
孩子是会学大人的。”
马氏转过头看着两个小外孙女,珍珍和红红在床上爬上爬下,
爬上去给范寡妇的儿子身上掐一下,跳下床又跳上去再给他脸上拧一下,
两人以此取乐,嘻嘻哈哈直乐。
看到这场景马氏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要是两个外孙女也像范寡妇那种人,那还得了吗。
陈凤见干娘不吭声了又说:
“让你看到仇人在眼前也是会影响你心情,这样吧我把他带我房间去,
干爹,把那拍花药给他贴上吧,我最怕小孩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