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见了通天教主面色,忙言道:“师叔,你且不知,现今在西歧那里,尚有你门下众多弟子,这些时日已过,怕是。。。”
通天教主听的心烦,摆手制止了陆飞继续说下去,望向陆压道:“陆道友,那日在玉虚宫,我二位师兄面色你也是瞧见,我吃亏之事你自是知道。今我也不怕折了颜面,先前我不知女娲道友与你来何事,故不好深谈,现下既是知了两位心思,我便不隐瞒。”言罢,行至宫内正中八卦炉近处,一抖袍袖,将炉内火催的大起,接着言道:“我闭门之事,就是为了将诛仙四剑好生炼制一番,如若我两位师兄真真再欺我门人,我便要拿了这诛仙四剑,去与他二人讨个说法。”
女娲娘娘听了通天教主言,轻笑道:“通天道友却原来是早有准备,却不知,妄行杀戮,非解决事情之根本。我劝通天道友,且在去一趟玉虚宫,见了你二位师兄,便合你三人之功,重开封神榜,也好见了上面名册,知了其中根果。如若你两位师兄真有欺你之为,在与他计较也不迟。”
通天教主苦笑一声道:“女娲道友所言甚是,但诚如陆压道友所见,他二人只把些胡语对于我,说得急了便动手,我诛仙四剑未成之时,又怎能去在讨苦吃?”
女娲娘娘笑道:“这一番便有我和陆压道友与你同去,你二位师兄好歹也会给我些颜色,不会贸然翻脸。”
通天教主听后,自思许久,终是将袖一抖,灭了八卦炉中火,道:“既是女娲道友所言,我便再去玉虚宫内走上一遭。”
既是已说定了去玉虚宫,几人便出了宫门,望玉虚宫而去,以陆飞与云霄身份,本不该随行,但其中根果还需陆飞来说,陆飞是必须得去,陆飞既然都能去了,也便不差云霄了。
这一番行,不刻便到了麒麟崖,在向上去,已是现了玉虚宫巍峨之殿,在行了一刻,也是到了玉虚宫门前,却见宫门紧闭,自有守门弟子迎上,与众人行了礼,方才言道:“列位来的不时时候,我师祖早上出宫,与我言半月后归来。”
这一下,通天教主与女娲娘娘也便没了计较,女娲娘娘自是问道:“原始道友可言了所去何处?”
守门弟子摇头不知,通天教主又问道:“那你师祖是不是与你大师祖一同离去?”通天教主离了玉虚宫时,老子尚且在这里,故是有此一问,这下守门弟子却言正是。
既是如此,几人也便离了玉虚宫,又望大罗宫玄都洞而去,却也没用多大功夫,便到了八景宫前,却依旧是宫门紧闭,只余一守门弟子,一问三不知,只言老师已出,不知何日归来。
女娲娘娘神通虽大,却也算不出原始天尊与老子二人所去,现今模样,已可断定,原始天尊与老子二人定是决意要躲,容封神之期过后,在出来计较,那时天命已归,封神已结,却又上哪里去说理?
通天教主自是也明其理,与八景宫外便怒骂两位师兄不讲道理,陆压却哈哈笑道:“通天道友,既然你两位师兄玩这闭门之术,你也可玩得,今日回去之后,你便把你门下弟子都唤上碧游宫,看他二人还露不露面。”
通天教主轻叹道:“陆压道友说说轻松,我门下弟子不知遍布多少,若要唤来,怎是一时半刻便可完结之事,况且如此一为,我那两位师兄更有说辞,若是去找了我老师下来,我也无理。”
陆压听后,撇嘴道:“照你一说,你便眼睁睁看和你门下弟子去送死吧。”
通天教主面色一变,跺脚道:“也罢,今我便回去,将诛仙四剑好生炼制,如若半个月后我那两位师兄在不露面,也便怪不得我以大欺小了。”
女娲娘娘也是一声轻叹道:“本欲来寻了你两位师兄,好生研商,也好免去这许多杀戮,却不曾想这二位却用此闭门之术,真真可惜。罢了罢了,我便回我那行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