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见得陆飞等人又来,自是欢喜,前几次陆飞匆匆来,匆匆去,并未与后来之人引见。现今有了机会,自是一一互见了礼,这些人中,无非就是周信、李奇、朱天麟、杨文辉等这样的人物,说起来不过是截教三代弟子,甚至还有些四代弟子,不知封神榜一事,被关系一带。自是过来凑起热闹,却不知沾染祸事,难逃封神之数。
陆飞几人与这些人见过,也不多说,自是各自回房,云霄自是移步进了陆飞房中。望陆飞身边坐下,轻声问道:“兄长,我见你脸色不悦,莫非是庭上那些人都是封神榜上有名之人?”
陆飞轻叹道:“正是。”
云霄也是沉吟一忽,言道:“兄长莫要为此事忧心,这些人乃是自己来的,沾染了这劫数,自是难逃封神之数,更何况,我瞧这些人中。似乎都有些品行不端。如此坏去,倒也算行了善事。”
陆飞自是知得云霄劝言。轻轻点头,却也叹道:“毕竟此一事乃是我先言起,若论开端,自是算于我身。”
云霄笑道:“兄长,你瞧见的那一张封神榜是真是假还未定,你又何必多费这些心思,你我几人在此歇息几日,也便离去罢了。”
陆飞点头,送走云霄之后,自是开始打坐定神,堪堪至了傍晚时分,却听得关内人声嘈杂,陆飞自是起身行出观瞧,却见姜子牙大营之身,接连有祥云飘落,陆飞瞧了两眼,已是知了这些人正是十二金仙之辈,而瞧了几眼,陆飞又是瞧见一位熟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准提,与准提结伴来的一人,却也是一身宝气,披大红袍,瞧那模样,竟是与准提身份不相上下。
陆飞这里瞧,早有云霄靠近身前,望姜子牙阵内瞧了一眼,言道:“阐教这些人,明明都已经金花被削,却也敢在出世。”
陆飞也瞧出这些祥云,普通人来瞧,自是绚丽无比,但若在路陆飞眼里,自可看出这些云都是杂而不纯,显然是身外之物,非自己能力所化。
瞧了几眼,陆飞自是言道:“若无准提这厮,我定要寻一寻这些人的晦气,也叫他们知了红尘之事岂可多染地道理,恩?你瞧那一人,不正是木吒?”
云霄瞧一眼,也瞧见了普贤真人身后跟着的木吒,这木吒,似乎如那哪吒一般被重塑肉身,瞧一瞧,脚下生有似木莲团,想是应木而生,重塑地肉身。
见了此情景,陆飞自是有些气闷,开口言道:“如此下去,阐教中的人,岂不是都可重塑了肉身,想来这也是这些阐教金仙护短之为。”
云霄也是叹一声,瞧着姜子牙阵内被这些仙人来了,虽十二仙被削了顶上三花,但尚有燃灯与准提,更有那不知来历之人,此三人入阵,自有霞光冲顶,将半边周营映的白荧荧。
陆飞身边行来孔宣,见了那周营内模样,自是撇嘴道:“将顶上霞光散的如此盛,真是摆谱一般。”
云霄笑道:“该是为了震一震成汤营中的军士,毕竟真论起胜负,还得见凡间军士,这等异相,多少会叫成汤军士生出一丝惧意,也可振一振西歧免战半月的士气。”
这等行军打仗之事,陆飞与孔宣自是不谐多少,却也知云霄这话甚是有理,如今尚是夜幕之时,也无甚好瞧,陆飞几人过不多刻,也便回了各自房内。
至了次日,那姜子牙果然将免战牌摘去,出来叫阵之人,却是那随准提一同来的红袍道人,这道人,踏风至了阵前,望布好阵势地殷郊等言道:“贫道知你等阵中有截教门生,但请这几位去告之那通天道友,有一故人来与他了解铃鼓之事,他若三天内来了,我便只与他说话,他若不来,则莫怪贫道拿他门下弟子出气。”
这道人这一番好生狂傲,藏于军中的云霄轻轻皱眉,以她的道行,也瞧不出这位红袍道人的根本,可见其本事也是颇大。
阵前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