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语修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见蜜拉贝儿坐在轮椅上,巴克推着轮椅走过来。
他站起身,等他们来到面前,他看见她右脚脚踝打上了石膏。
“修……”蜜拉贝儿红着眼,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还好吗?”
“不好。”她摇着头,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了。“那两个人好可怕,就连现在我都还在发抖,幸好你来了。”
“伤势严重吗?”傅语修问巴克。“医生刚刚怎么说?”
“骨头有裂伤,为了防止伤势加重,医生打上石膏,大约两到三星期就可以拆掉。”
傅语修点点头,表示了解。
“蜜拉贝儿,这几天你就在家休息吧!我们等一下顺道送你回去。”
“如果又有其他人想伤害我呢?”她恐惧地表示。“如果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修,你来陪我,好不好?”
“威廉斯小姐家中不是还有父母和佣人吗?怎么会是一个人呢?”贝克微笑地说。
“我怎么可能回我父母家让他们担心呢,当然是住在我租赁的公寓里。”她瞪了他一眼,随即又楚楚可怜地望着傅语修。“修,你陪我好不好?”
“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位保镳随身保护你。”于情于理,他都该这么做。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蜜拉贝儿摇头,晃落了几滴泪花。
“蜜拉贝儿,不说我公事繁忙根本没空,以我和你现今的关系也不适合做这种事。”傅语修慎重地说。
“那我不回家,我留在饭店。”
他思考了一下,最后点头。
“也好,你暂时住在饭店,饭店有保安人员,我会请他们加强警戒,预防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那就走吧!巴克,麻烦你了。”傅语修垩意巴克推轮椅,和特助率先离开急诊室。
“修。”蜜拉贝儿叫住他。
他停下来,回头望向她。
“有什么事回饭店再说吧!”他等她到身旁的时候才说。
“我想单独和你谈谈,可以吗?”她仰头望着他。
傅语修眉头微蹙,望向贝克。
“你开我的车跟着,我和威廉斯小姐搭饭店的礼车。”
四人分别上两辆车之后,傅语修吩咐司机回到华尔街的分店,便将中间的隔板升起。
“好了,你想和我谈什么?”他望着坐在对面的蜜拉贝儿。
“我听说有位小姐到饭店找你,你和她很亲密。”她刺探的起了头。
“你的消息真灵通。”傅语修挑眉。奇怪了,苏菲亚明明刚到没多久,怎么连分店的人都听说了?
“所以是真的了……”蜜拉贝儿红了眼。
“蜜拉贝儿,我想这和你无关吧!”他打断她的自怜自艾。
“当然有关!”她望着他。“我爱你,我知道你也还爱着我,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你做错事。”
“我和你之间已经过去了。”
“不,没有过去,今天的事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听到我受了伤,不是立刻丢下她,跑来找我了吗?”蜜拉贝儿有些激动地强调。“你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不,你确实是误会了,今天换成其他人,我也会过来关心,这是我的职责。”
她拼命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不接受!”
“你必须接受,别忘了,当初是你提出分手的。”他平静地说。
他们交往确实有些内情,但就像唐说的,不足为外人道,不过是她主动提出分手却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你还在怨我?”她难过地低下头,旋即又抬起。“我们重新开始,修,我一直没办法忘了你,我后悔了,我不要跟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