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每天被无数个法师冥想——当然男女都有,从这一点来看,她的存在也就有了更特别的价值。
对这样的女神,来自一个观念相对传统的世界的潘尼当然是敬而远之。
“好吧,就是说,魔网不是一开始就存在的,那个婊子的权势,也并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巨大。”说到这里,黑袍摊了摊手,脸上露出复杂而怪异的神情:“实话说,她的权势,倒有相当一部分是我们给她的。”
“这是什么意思?”潘尼更加不解。
“哦,这你就不必多管了。”黑袍似乎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将话柄岔开:“……你,看不懂方法论?”
潘尼点头,他确实读不懂手中这一长卷天书。
“好吧,在我们那个时代,你这样的货色是绝对不可能从学徒学院毕业的,哦,我当年就没毕业。”海拉斯特耸了耸肩:“方法论既然以论为名,当然能够书写在纸面上,其实也没什么难的,重点是从一个巫师的法术力量中读出他的方法论……不用说,你这样的半吊子肯定不懂得这门技术。”
他不屑地看着满脸尴尬的潘尼。
“这上面的每一个参数和术语都标明了一个巫师的方法论的性质,他的法术的特点,思维构成,盲点,缺陷,长处等等。”海拉斯特拿过了巫师手中那一大卷资料:“从那个血珠中能够分析出的信息有限,这个片段不过是制造血珠那个家伙全部方法论的不到千分之一,不过嘛……已经含有了那个家伙的一些信息,只要你能把它读懂,应该就能认出那个施法者的气味,不过……想知道更多的东西,我可就无能为力了,除非你能弄到更多关于他法术的资料。”
“呃……这么说,这还不是那个家伙方法论的全部?”潘尼震撼地掂量了一下这一大叠羊皮纸的重量,沉甸甸的足有好几磅重。
“当然,你以为我是谁?能够从一个破烂的血珠里分析出他全部的方法论?”海拉斯特眉毛一竖:“我敢肯定的说,多元宇宙里面没有任何一个存在有这种能力。”
想起那个藏在空间夹缝里的奇械师学者迪尔普尔,足足观察了三位红袍首席十年的时间才找到他们方法论的破绽,由此可以知道,看破一个巫师的方法论是多么的困难。
这样潘尼也就不感到奇怪了,现在更重要的事就是怎么把这一大卷东西翻译出来,读不懂方法论,知道再多资料也是无用。
“嗯,这是我们那个年代教学用的方法论词典。”论及具体的研究方式,海拉斯特·黑袍掏出一块闪烁着光芒的晶片,丢给了潘尼,后者一惊,因为他认识这是储存记忆片段的灵魂水晶——一个恒定存储起来的记忆编制法术,如果某些资料需要用到这样的方式存储,里面的内容肯定多到了一定的程度。
至少寻常人能够理解的数量是无法形容的。
尽管人脑的容量相当巨大,但是潘尼捏着这块晶片,仍然感到压力巨大。
“你可以慢慢研究,哦,我可以给你个样本。”海拉斯特转过头去拍了拍手,他蒙面的仆人就从旁边的小屋里走出来,站到了潘尼的面前:“作为一名曾经的传奇法师,虽然他的方法论已经被我玩残了,但内容还是挺丰富的,应该足以让你把那一本词典里的内容理解完整,好吧,之后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潘尼看着这个一脸死气沉沉的家伙,心里的压力更巨大了。
“其实这对一个巫师而言是一个很好的训练,尤其是当你要构造方法论的时候,如果能够把预期的方法论通过文字记述出来,进行校对,出现盲点和错漏的几率比凭本能和思考要低得多,毕竟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海拉斯特喝了口水:“尤其是在这种大变将生时候。”
“大变将生?”
“哦,马上一场席卷整个托瑞尔的大灾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