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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的刚才,女巫会的人也在议论:
“洛蒂斯姐妹,你是如此的睿智,居然如此就辨认出了那个奸细。”
坐在主席位的女巫不可置否地笑了笑,目光依旧深睿。
“不过你为什么要放过他?”排名第四位的欧斯洛,脾气看来有些不佳的巴布莎皱起了眉头:“你刚才不是说,无心者教会是红袍法师会搞的鬼?显然和这个即将穿上红袍的小间谍很有关系。”
“不不不,我亲爱的姐妹,我们南面邻居内部的事情,不是我们所能够想象的。”另一个女巫诺丽妲摇了摇头。
“那些家伙再经过十次血战的岁月,也不可能懂得什么叫做团结。”巴布莎哼了一声:“何况我看他们很难经过那么长的时间。”
“好了,两位姐妹,究竟准备怎么处理这个红袍学徒呢?我感到他没有敌意。”诺丽妲摇了摇头。
“没有敌意?我也感到他不像是有敌意的样子,但红袍法师是我们毋庸置疑的敌人,我们现在面对的困境,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他们在其中兴风作浪。”巴布莎冷笑,转向上首的大欧斯洛:“姐妹,我们应该采用一些严格的做法处理这位奸细。”
主席位上的大欧斯洛洛蒂斯平静地看了一阵巴布莎,又转向一直不做声的欧克鲁斯长者:“马迪尔森林的长者,你为何一直默然不语?”
“呃……刚才,这里有人要我闭嘴。”长者摸了摸胡子,看了一眼表情变得难堪的巴布莎,这样说道。
大女巫笑了:
“呵呵……不要将心直口快的姐妹的话放在心上,长者,说说你的看法吧。”
“我的看法?”欧克鲁斯顿了顿手杖:“我也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毋庸置疑的事实是,他救了我和马迪尔岗哨所有村民的命。”
“这样啊,那确实没有苛待他的理由。”大女巫一挥手,正要说话,却听侧面的巴布莎急声地说道:“洛蒂斯姐妹,我们正在困难之中,不能轻易放过一个敏感人物。”
“恩将仇报不是女巫会的风格,不论对象是什么人。”欧克鲁斯哼了一声:“女巫阁下,我知道你与塞尔的仇恨,但请不要让仇恨干涉了莱瑟曼的原则。”
“我再说一遍,欧克鲁斯,长者没有谈论政治的权力!”巴布莎怒斥。
“安静安静!”首席女巫敲了敲桌子,吵闹的声音平息下来,首席女巫睁开眼睛,其中的血丝表露了她的疲惫与倦怠,自从内乱发生后,女巫会中无数狗屁倒灶的事情都闹了出来,在这个内忧外患的当口儿,第六欧斯洛又堕落了,即使睿智如坐在首席位置已二十年的她,也感到了精力不足,焦头烂额之余,见到面前的争吵,更是有种身心皆疲的感觉。
都到了什么地步了,居然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吵闹,如此一个孱弱如蚁的法师学徒,就能让这些绷紧的神经如此紧张?
大欧斯洛叹了口气:“各位,如果我们南面的邻居看到现在这一幕,他们一定会很惊讶的,因为他们会发现我们同样感染了他们的恶习。”
巴布莎怒火戛然而止,愣了一阵,才低下头坐回座位:“很抱歉……洛蒂斯姐妹,但……请您三思而后行。”
“既然如此,就请这位塞尔的客人暂时居住下来,直到我们的麻烦结束了再将他遣送出境罢了,反正我们已经有很长的年月没有发生过正式战争了,没有必要过于极端地对待每一个塞尔人。”首席女巫点了点桌子,最终做出了决定。
“您的睿智会为女巫会带来安定,大欧斯洛阁下。”欧克鲁斯长者真诚地恭维道。
“长者,既然你担保了这位客人的品行,那么就请你负责他的事务。”
长者轻轻颔首,接受了这个任命。
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