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脸上香了一记,“老爷,这算妾身赔你的损失,好吗?”
甜腻的声音,幽香扑鼻的体香,鼓鼓的软软的胸脯压在背上,宋松一阵迷失,回首间,陌生又熟悉的娇面,仿佛是雪儿迷人的容颜,嘴角浅笑中,深深的情意流露,宋松几乎忘记身后的人是铃铃这丫头,久抑的yù望顿时升腾,一把将她拦腰横在大腿上,灼热的眼神凝视。
呀然惊叫中,已经被牢牢抱住,笼罩在醉人的男人气息,全身顿时发软,无力挣扎,眼睁睁看着越来越放大的清晰的眼神,不知会发生什么的惊恐,让郭铃紧紧闭上了双眼。
感觉大哥站起来,走向内间,将自己放在床上,郭铃浑身肌肉都紧崩起来,更不敢睁开眼,唯有轻呼着:“大哥,大哥,不要……”
鞋被脱了,被子盖在身上,脸蛋被捏了一下,郭铃听得大哥温和的声音:“丫头,不要什么?赶了一天的路,今天你就不用打坐了,快睡觉。”接着是大哥离开的脚步声。
郭铃紧闭的双眼没有睁开,极度的紧张到瞬间的放松,神经感觉到极度的疲惫,也有几许失望,浮想联翩中,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接着浓浓的倦意袭来,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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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松强抑着情yù,将凉茶一饮而尽,出门到后院,将凉水泼在脸上,冷风吹拂下,才感觉好一些。
宋松泛出喝酒的yù望,于是叫上唐麒,要了两坛酒。
“好酒!”这是典型的北方酒,清香、醇甜、柔和,比起烧刀子来,少了江湖气,多了些大漠草原的气息,独特的味道令宋松暂时忘却。
忘却乌衣巷的叔伯,忘却武当的师父与兄弟,忘却从未见过的父母,忘却深深爱恋的诗诗雪儿,忘却所有的敌人,忘却所有的朋友,忘却所有的恩怨情仇,此时只记得这醉人的佳酿,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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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宋松摇摇晃晃上楼,唐麒架着宋松,宋松傻笑着念道:“我没醉,我…还…还能喝。”
唐麒心里想,还能喝?都把两坛酒喝光了,自己才只喝到一杯,还是先把宋哥弄回房睡下,回哪儿呢,唐麒想了想,把宋松架到自己房里躺在床上,宋松嘟哝着‘雪儿。。诗诗。。’,鼾声轻响间,已经睡着了。
唐麒坐在凳子上,喝着茶水,转着手中的茶杯,看着床上的宋松,年轻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此人只是比自己大一岁,却拥有高强的武功,美女相伴,惊险刺激的江湖经历,让人信任的正直,他是自己的目标,唐麒暗暗对自己说。
一直以来,与爹隐居在山中,虽然不谙世事,但爹对自己要求极其严格,各方面都有涉猎,十几年的武功苦练,从没有真正用过,不知自己水平到底如何。
爹怎么没有来,难道是出事了?唐麒心中越发不安,可只能等待,屋内,一阵香气由淡变浓,唐麒架不住疲惫的双眼,趴在桌上渐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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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有,麻六,快点!”
“好了,好了,轻点,我们进去。”
夜深人静,两个黑影偷偷钻进了唐麒的房间。
“冬瓜,怎么是他们,你不是说那女的在这房间吗?”麻六小声问道。
“糟了,搞错了,刚才看见那胖子进这房间,还以为她夫人也在这儿,我想起来了,好像那女的是在隔壁,”冬瓜拍着脑袋道。
………【第一百二十五章 暗渡陈仓(3)】………
“妈的,你,你又…”麻六气得吐血,每次都这样,总要弄点问题出来,笨瓜一个,倒霉,每次寨主都派自己与这笨瓜一组。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