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了嘛,我这是计策,计策,不是傻得不成样,不是木鱼脑袋,真的,皇玛法,你不能为这罚我…”
见弘历口无遮拦的为自己叫屈,康熙楞了片刻,不由莞尔:“那你后来和雅朗说悄悄话也是计策?”
弘历忙点头,“是啊,皇玛法没说话,我们要再不说话,那屋里不是太,太冷清了嘛…”
原来弘历是认为无声的沉默让他压力很大,康熙点点头表示明了,“那你们是特意谈的说话技巧?”
弘历摇摇头,“我和雅朗没打过几次交道,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顺着前头的话往下接了…”
康熙笑了,笑得很和煦,弘历也跟着傻笑了两声,“皇玛法,我脑子够用,真的,别为我乱保证就将我罚得那么重。”
康熙嘿嘿笑了笑,“的确,言之有理。”
弘历刚要咧嘴谢恩,就见康熙变了脸色,“敢对朕耍心眼,你胆子够大的啊!停武学一年!给宗室双倍赔款!至于这次纠集宗室闹事,交由宗人府查办!”
弘历要哭了,望向弘暄,弘暄则仰头看着屋檐,这叫脑子够用?还不如不够用呢…
于是,其木格便见到了哭丧着脸的弘历和表情怪异的弘暄。
弘参和弘丰早就回家等消息了,见状,忙冲上前问处罚措施。
听弘暄说完后,大家都稍微松了口气,安安捂住胸口,不住的说着万幸。
弘暄将跑来献关心的方茹打发去了小厨房,然后便恨铁不成钢的将弘历在康熙面前干的蠢事说了一遍,然后道:“额娘,当听到四弟说他脑子不笨时,我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于是,弘历便遭到了大家的声讨,弘丰道:“你乱做主张、瞒着我们就算了,怎么我们平日的交代你都没记住一点啊,不是告诉你在皇玛法面前说一个字、两个字就行了,你说那么多干嘛?”
弘历不依道:“什么叫我瞒着你们,我给你们说了的啊,找朗雅家的当铺还是二哥的主意呢…”
弘参气恼道:“你是说你有这么个想法,没说你会这么干啊,而且你也没说你已经找上雅朗了啊,我以为你在那瞎琢磨呢!”
弘历生气了,“你们不是要我学什么是拐弯抹角嘛,不是说让我多多体会什么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嘛,是你们叫我时时牢记不可松懈,叫我要从身边的小事做起,从对待身边的人和物改起,我照做的,又成了我的错,还讲不讲理了?!”
弘暄众兄妹听得面面相觑,其木格听了,半响也不知该说什么,弘历则气呼呼的歪着脑袋使劲翻着白眼“再说了,皇玛法问话,一个字、两个字我能说得清楚嘛,后面说错了,也是因为我前面说得好,一时忘形才说错了,和话多话少没关系…”
弘历在毓庆宫发着飙,九阿哥也在延禧宫发着火,“额娘,这事和太子妃没关系,就是弘历瞎胡闹,你别有事没事就扯上太子妃!”
九阿哥实在是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了,自己亲娘和老婆联合儿子背着自己给老十的作坊捅了一刀,还没给老十一个交代呢,为了弘历干的这点破事,宜妃又卯上了,简直没法叫人活了!
“太子一家还在安居岛住着时,您就开始琢磨钟表作坊和玻璃作坊了,在上面是既花了时间又花了银子,所以你不许我关门,还特意找了太子解释,太子信了,说不在意,可额娘,太子是不在意你开作坊,但他在意你开作坊的时间啊,怎么挑这个节骨眼?是,开业时间是我岳丈订的,我岳丈没脑子,但您会事先不知道吗?别以为我不清楚,前段时间表妹到你这来得有多勤,她肯定是说,这么做对太子没什么影响,反而可以令太子明白,太子妃的水平也不过尔尔…”
见宜妃想插话,九阿哥摆摆手,道:“您别以为太子不知道,我告诉您,千万别以为太子好惹,您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