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了此派所有,此回来我门中,是为了请掌门前去赴宴的。”
汪采婷美眸一转,嬉笑一声,拍掌道:“那龙柱之会定是恩师相助了锺台,这才能胜,我说得对也不对?”
江柔点首道:“师姐说准了。”
两姐妹看向赵夫人时,后者也在打量汪氏姐妹,见双姝并立云头,翩然乘风,罗带飘飘,出尘若仙,心下不免暗羡,“也不知张真人哪去收来的弟子,这一对姐妹资质貌相俱佳,若是放在锺台派中,也足可传继道统了,若是早被我遇见,无论怎样也要收作弟子。”
此刻宫观之中,范英慧也是朝外望去,见二女俱是妍姿玉貌,冰肌秀骨,根器深厚,不由思忖道:“由弟子便可推及其师,这张道人来历不是那么简单,若是寻常宗门,哪里能寻到如此佳弟子。”
她前番提醒赵夫人要多加注意涵渊门,也并非全是出于挑拨之念,更多的是对这派宗门暗怀警惕。
她总觉得如张衍这等人物,到东胜洲开门立府,应是另有所图。
这并非是她多虑,现下盘踞在北海之上的蟒部就是外洲来客,原先五大派无论如何不合,都是将其一致排拒在外,要是再多此出一个诸如蟒部的宗门来,那东胜局面非要大变不可。
赵夫人本待与汪氏姐妹打个招呼,可还未等她上前,两女对着她远远一礼,就折往山上去了。
她怔了一怔,转而一想,便知原故,暗道:“倒是我心急了。”
弟子回山,头一件事便是去拜见恩师,此是礼数,她也并非不知,只是她在锺台派中地位尊荣,万事随心,又急于想请张衍下山,故而一时未曾想及这层来。
心思转了一转,只得关照身旁婢女:“去打听下那两名娘子住在哪处洞府,回头再把礼送了去。”
汪氏姐妹片刻到得峰头上,江柔不便在此久留,告了声欠,便就退去,这时洞门一开,景游自内走出来,稽首一礼,呵呵笑道:“两位娘子回山了?”
汪采婷上去道:“大头儿,恩师可说何时出关?”
景游摇头道:“这却不曾提及。”
汪采薇寻思了一会儿,才道:“妹妹,今日仓促,我二人便先在门前拜上一拜,待明日焚香沐浴之后,再来拜见恩师。”
汪采婷嗯了一声,欣然应下。
两人正要行礼之时,却听洞府轰隆一声,似是什么关门敞了开来,里间传来一把清朗声音,道:“采薇,采婷,既已回山,那便进来吧。”
汪采婷一声轻呼,欢喜道:“是恩师出关了。”
汪采薇拉了拉她,轻轻摇首,提醒她莫要失礼。
两姐妹整束衣衫,便步入洞府,才行数步,就见眼前有团团迷蒙雾气,又有呼呼风声传来,不知何故,心中陡然觉得其中危机四伏,杀机凛冽,不由一惊,脚步俱是收住。
这时耳畔又听张衍传音道:“此是我月余前新炼的一门护洞禁阵,尚未全功,不便撤了,你二人尽管往前行来,可保无事。”
两人遵言行走百步,雾气陡得化去无踪,发现已是到了一处宽敞洞厅之内,抬眼瞧去,见张衍在玉榻上端坐,神仪清朗,目蕴灵光,顶上三团罡云忽分忽合,似雾似霞,光耀五色,又有奔腾翻涌之象,迥异于其他二重境修士。
汪氏姐妹连忙上前叩首,口称:“徒儿拜见恩师。”
张衍含笑言道:“起来吧,我观你二人修为大有精进,丹煞之中另有变化,可是得了什么奇遇?”
汪氏姐妹二人互相看了看,却没有起身,汪采薇道:“弟子二人去时曾在东海上遇见清羽门王道长,就去那处坐了一坐,未料此行见着了陶真人,真人有言,说我姐妹此去恐是二三十年无法回转,就各传了一门神通下来,要我等好生修习一段时日,到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