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紧嘉辉的手问道:“你哪来这么多钱?”
嘉辉一笑,将芳华牢牢圈抱在怀里,在她耳畔轻轻亲吻了一下,才不疾不徐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在股市上赚了点钱吗?”
“可我以为就是几万,或者最多十来万吧。没想到你,这该有——70多万?”
“不止。”
芳华讶异地转头,和嘉辉的眼睛对视:“啊?你怎么赚的?”
嘉辉就喜欢看芳华吃惊时瞪圆的眼睛和微张的嘴,又闻到她身上隐约的香气,他的眸光闪动,压低声音说道:“我们等会儿再说,好吗?”
芳华刚刚疑惑地“嗯?”了半声,嘉辉在她背后的右手已经移上来扶住她的脖颈上方,然后他低头吻上了芳华的唇。
芳华一下子就什么都不想问了,含混地“唔”了一声就闭上了眼,和嘉辉用唇舌互诉着相思。
每次都是这样,不见也就罢了,相见后的甜蜜反倒让人更觉思念的惆怅。
芳华被嘉辉吻得一颗心都痛了起来:居然就这样又和嘉辉分开了大半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了,只想融化在嘉辉的怀里。
嘉辉发觉怀中人的脸颊越来越烫,身子似乎也越来越柔若无骨了。
他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但理智又知道该适可而止了,否则最后难过的还是自己。
于是,嘉辉慢慢停下深吻,但依然恋恋不舍地在芳华脸上的每处肌肤轻吻细嗅。
片刻之后,芳华终于睁开眼,含混不清地说:“嗯,快告诉我啦,到底怎么回事?”
嘉辉这才真正停下来,和芳华交代了他的“发家史”。
当年海阔在美国搞网站时很艰苦,将所有的积蓄都投进去了,最艰难的时候弄到快没钱吃饭了,他就常常跑到嘉辉那里蹭饭吃。嘉辉是公派留学,导师那里也给些薪水,条件还不错,做饭时也就经常算上他的一份。
甚至有几次海阔去拉客户谈生意时的飞机票,都是嘉辉借给他钱买的。所以,当海阔办的网站成功中了风投后,他在上市前友情赠送了嘉辉两千股作为答谢。
该股的上市发行价是1。5美元,在嘉辉回国前最高涨到了97美元。嘉辉一月份回国后让海阔帮着全部脱手时,海阔说以后还可能再涨的,抛早了可惜。嘉辉却感觉差不多了,他一直就觉得当时炒网络概念股炒得太厉害了,而且他回国后也需要钱,所以还是果断地卖了。
没想到三月份时,纳斯达克指数真的大跌,等海阔看势头不对再脱手时,股价只有不到40美元了。幸好他还算及时脱身上岸了,因为去年美国股市只在七月前回调了一下后又继续下挫,到现在都没恢复元气,而海阔原来的公司股价更是跌破2元。
这让海阔都很佩服嘉辉的感觉和运气。
而嘉辉回国后就一直盘算着在北京买房的,只是他想给芳华惊喜才没明说。在五一看房的时候,他知道了芳华喜欢什么样的房子,然后就在最靠近301医院的这片当时还在建设中的小区定了房。年底开盘时,他委托海阔正式买下了这套房。
这些事情,嘉辉没跟芳华说,是因为他知道芳华根本就对股市没兴趣,也对理财没天赋。他也希望芳华永远不用操心票子、房子这样的事务,只是一心一意地钻研她的专业就行了。
芳华听完,虽然是很感动和惊喜,但面上并不露声色。
她双手搂住嘉辉的脖子,歪着头斜睨着他,拿腔拿调地说:“所以——,我竟然从头到尾都被你蒙在鼓里。所以——,我这个穷当兵的,居然要嫁个百万富翁了?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啊——,梁大款”
这最后的话,听得嘉辉都牙酸。
他赶紧将芳华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