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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4 / 5)

作为嫁妆了。

徐府多小,怎么够住?自然全家一起搬进了公主府中。

沈江蓠担心徐楚良不自在,也是考虑到男人的面子,摘下了公主府的牌匾——毕竟她也不是公主,换上了徐府二字。

当时,徐楚良不是不感激的,握着她的手,说日后定要挣下珠冠诰命给她,方不负这情深意长。

言犹在耳,杜若蘅已经进门。

自此,徐楚良便像没她这个人一般,夜夜歇在汀岸。她还要做贤良大度状,表现得丝毫不以为意。

杜若蘅日日来向她请安,粉面含春,双眸流光。往常两人说不到几句,她便叫杜若蘅退下了。身边也不少伺候的人,省得看着她花容月貌心里添堵。

那日,杜若蘅却盯着她一条珍珠项链瞧了许久,连口称赞:“太太的珍珠链真正好看,这样莹润,难得还大小一致。”

沈江蓠的东西大都是开阳旧物,自然是好的。

她记得是中秋节,徐楚良终于进了她的房门。她面上不说,心里却乐开了花。灯花爆结,纱帐里玉臂粉面,一夜缱绻。

第二日,徐楚良帮她梳头,一面梳,一面说,需要打点上司谋前程,听闻上司夫人向来喜欢珍珠,不知哪里能买到好的?原话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你向来懂这些东西,知道什么能打动达官贵人的心。”

她爽快地从箱子里拿出一只玉匣,里面是一颗大明珠,周围列着一圈十颗小些的明珠。这是当年开阳嫁妆里带来的宫中之物。

几日之后,杜若蘅来请安,头上戴了一支金钗,当中一粒圆润光洁龙眼般大小的明珠,周围四颗小些的,列成白梅花样,甚是精巧细致。

脖子上一条同款的项链,用的是剩下的六颗珍珠与宝石串成。

这还不明白么?说什么打点上司?难怪要进自己的房,原来是来自己这里给心尖上的人寻摸好东西来了!

沈江蓠如被万箭穿心,眼泪当场就掉了下来。

杜若蘅还凑上前去,满脸关切:“太太,这是怎么了?”

沈江蓠看着眼前那张无暇的脸,恨得浑身发抖。她连想都没想,右手飞快甩出,狠狠一掌抽在杜若蘅白嫩的脸上。

杜若蘅当场就呆了,捂着脸,眼泪哗哗往下掉。

沈江蓠一点也不觉得解恨,伸出手一把抽掉杜若蘅的发簪,另一只手就去拽她脖子上的项链。

下人们都吓蒙了,待反应过来,还是奶娘上来拉着沈江蓠:“太太仔细伤着手。”

沈江蓠吼了一声:“放开我!我一定要亲手拿回来!”

杜若蘅一边掉眼泪,一面拼命喊救命,想往外面逃。

早有几个丫鬟去禀报老太太了。

唰得一声,一整串项链被扯坏,珍珠宝石叮叮当当落了一地。杜若蘅的脖子也伤了,刮破的皮肉渗出血来。

后来,杜若蘅就流产了。

人人都说沈江蓠心生嫉恨,将家中二奶奶生生打得落了胎。

三更已过,沈江蓠躺在床上,半天没睡着。

宋辛夷那块红玉她是知道的,天下难得的稀罕物。

之前见杜若蘅两次,又都是在人多的社交场合,连衣裳都特意换了好的,若有名贵首饰怎会不戴出来长脸?况且堂姐与她自小认识,说的是上会才见她佩戴红玉,那显然不是早有的。她记得前一世在徐府从未见过她戴过红玉。

这红玉出现又消失,岂不奇怪?

宋辛夷跟临安伯的二公子已经定亲。

江蔓说看见过杜若蘅跟临安伯二公子从水阁中一同出来。

莫非,这两人早有了瓜葛?

沈江蓠的手心起了汗意,这可是事关名节终身的大事!

可是现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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