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伸舌可及之处,散发出
阵阵幽香。
林文杰素来对舐阴这玩意毫不抗拒,甘至可说乐於施为, 是他老婆秀兰不但不肯替他品箫,连弄玉也严加
拒绝,而他又不屑於风尘女郎身上施为,所以没有甚麽机会一展所长而已。
当下,他毫不犹豫的长长伸出舌头来,蜻蜓点水般里舐埋藏於隙缝间的小红豆,然後钻进嫣红阴肌里左撩右
拨。他 觉得马太太娇躯一震,跟着他的棒棒便给一张湿润温暖的嘴巴吞噬、还有一条滑潺潺的小蛇滋扰看
他的後山禁地。
他终於明白69加1是具麽一回事了,多出来的1,正是胡太太那条舐进他屁眼里的灵巧舌头。
他的棒棒,迅速在马太太嘴巴里膨胀。
马太太比胡太太还要心急、阳物甫进入作战状态便给她整根吞噬。
她 是在林文杰身上驰骋了一会便嚷道∶「胡太太,快用『大头佛』插我屁股,越狠越好!」
想不到马太太虽然身材娇小,却有着无穷精力、在林文杰挺起庞然巨阳及胡太太手握大头佛道具分别在她阴
户及屁眼狂抽猛插之下,仍然可以不停波动看娇巧身躯达半小时之久,若非林文杰经已淋漓尽至地宣泄过一
次,早兵败如山倒,一泄如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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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於不甘长时屈居之下,喝了一声道∶「让我来炮制这淫妇!」
他推开身上马太太扬身而起,绕到她身後抡起巨物,疯狂抽击她大後方。
这一仗,终於弄成两败局面,马太太喘看气道∶「美妙死了,我经已不知多少年不曾这样快活过,大鼻林,
你真行!」
林文杰道∶「有辫法把周太太也拖下水吗?」
得陇望蜀,人之常情,何况林文杰对周太太眉梢眼角所流露的万千风悄念念不忘!
马太太撇了撇嘴道∶「这骚婆娘终日扮矜持,宁可自己偷偷玩鸭也不肯和我们共进退,要拖她下水,唯一辫
法是强来,先把她的脸具撕掉!」
胡太太、我们想个办法引她入瓮。」
办法想好之後、林文杰少不免又应酬了两个如狼似虎的怨妇各一次,才脚步浮浮地回家,幸好星期一是假期
,而老婆秀兰又适逢月讯来潮,这才有机会休息,补充消耗掉的精力。
星期二,股市重开,跌幅比林文杰预期小,他连忙把手头上的货沽掉,一心一意等马太太的消息。
星期叁中午,马太太的好消息到了∶「周太太上钓了,快来我家。」
林文杰连忙请了半天假去到马太太的家,依照原定计划躲在睡房里。
没多久,周太太来了。
她被马太太,胡太太两人骗进睡房按在床上,她们大声嚷道∶「大鼻林、出来把这淫妇的假面具撕掉。」
林文杰动手撕掉的,却是周太太的内裤、而且不由分说,挥戈直闯入周太太後园禁地。
周太太呱呱大嚷∶「别插我的屁股,我那儿从没给人插过的,插我前面吧。哗!痛死我了……没命了……」
一如所料,没多久,周太太的呼救声变成了淫声浪语,但事後却不轻易罢休,要林文杰以後每星期起码喂她
前後两张嘴巴一次之馀,还要林文杰动用辛辛苦苦於股市赚到的私己钱,光顾她买一个小单位,作为今後四
人大被同眠或个别幽会之用。
林文杰精未尽,财先散。
不过,在叁个大食怨妇狼吞虎咽下,精尽之期亦不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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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有回答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