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人到房鬼混,因先去余娘房里
坐下,道:「好闷人,日里倒混帐罢了,怕的是晚,怕的是睡。」余娘道:「睡不着,真个难过。」只见丁
娘接口道:「你们难过,便寻个甚的弄弄。」索娘道:「这件东西,有的时节倒也不值钱,如今没了,比宝
还贵哩,哪里去寻?」大家笑个不了。华春听得火热,逐步挨到那板凳儿边去窥看,灯下见索娘固佳,而余
娘亦佳,丁娘更佳,那尘柄不觉昂然竖起,只听得索娘道:「我坐立不牢,去睡罢了。」丁娘道:「只是说
睡,倒像有人在房里等你的一般。」余娘道:「倒是瞧我们的那後生好。」索娘道:「也用得着,你去叫来
。」丁娘道:「叫来有得与你,余娘自要受用了。」余娘道:「她以私意窥圣人。」索娘道:「不要争,明
日都赏你们用用。」余娘、丁娘道:「等看瞧。」大家笑了一场,索娘忙回到房中,推倒华春在床,只恨这
裤儿脱得不快。两人搿得紧紧的,只碍隔壁有人,不敢大刀阔斧。怎见得:
蛱蝶穿花,金鱼戏水,轻勾玉臂,硬帮帮。
紧紧粘磨,缓接朱唇,香喷喷。
轻轻娇喘,一个久惯皮肉行,自能满意佳人;
一个重开酒饭店,那怕大肚罗汉。
可惜贪却片时云雨意,坏了一世松柏心。
华春弄到兴头上,便有一些动荡声息。索娘恐怕人知,忙以两手搂住,又把两脚勾住,凭他轻轻抽送。虽是
了局,终觉不畅。华春道:「这样不爽怏,有本 使不出来。我的娘,你有甚计策,把她们齐弄来,才得爽
快。」索娘道:「短命的,你吃一又要扒两了。」华春道:「不是扒两,像这样碍手碍脚如何做事?」索娘
道:「待我算计,只是太便宜了你。」将次天明,索娘打发华春去了。心下一想,便把一本《春意》放在房
中桌上。余娘刚走进房来,索娘故意把书向袖中一缩。余娘便道:「什麽书?与我看看。」索娘道:「你看
不得。」余娘道:「你看得,我也看得。」便向她袖中摸出那书,一看笑道:「你看这做什麽?」索娘道:
「消遣耳。」余娘道:「你差了,愈看火愈发,怎了?」索娘道:「我还有个煞火的东西在。」余娘道:「
一发都与我看看。」便一把搂住索娘,向她袖中去摸,果然摸出一个东西来,仔细一看,乃是个猪尿胞做的
,长五、六寸,有一把来大。余娘看了笑道:「像是像,便怎的用法?」索娘道:「走来!我教你。」余娘
道:「我不要,你自己用我看。」索娘忙把余娘的裤儿扯下,抱那物乱塞将进去,脱进脱出,抽了一歇,问
道:「娘,妙麽?」余娘道:「真个妙,但到底是肉对肉的更妙。」索娘道:「你晚上来,我与你同睡,还
有件最妙的试试。」两下遂散。
至晚,华春又来。索娘道:「一个有些意思了,少停,如此这般,我说来,你做着就是了。」华春躲过,只
见余娘不招自来,说道:「我来陪你睡,你把那个我看。」索娘道:「你先睡了,我拿来弄就是。」余娘果
淙衣服上床,索娘吹灭了灯,同华春淙衣裳,摸上床来。索娘把余娘双脚掇起,把个身子横跨余娘腹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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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进来了。」华春在索娘背後跪看,听他说,便把尘柄插了进去。索娘道:「我抽动了。」华春便抽送起
来,抽到百来抽上,索娘道:「这东西可妙麽?」余娘道:「这个宛似人的,又热又不软不硬。」正是:
点心动跳,无不中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