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畏,又是懵然,仿佛不知自己为何身在此处,但却像极云追月记忆里的故人。他两手抓住小丫头的胳臂,惊异地问:“丫头你。。。你娘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娘是谁?”声音柔嫩调皮却隐隐有一丝害怕,“你是谁?是你烧了我家的房子吗?我的丫鬟呢?她们都去哪里了?”小丫头仰着头,质问道。
“你爹是游弋天是不是?你回答我。”云追月情绪显然有些急切。
小丫头挣脱了他的禁锢,惊慌地逃到青衣少年的身后,小手紧抓着他的衣角,“哥哥,你保护我。。。。。”
“好,我保护你。”邢落一温柔地凝视藏在他身后的这个小丫头。两年的他也是与她一般,仿佛茫茫人海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幸好,幸好她没有看见自己父母。。。。。否则那双充满神采的眸子会有多黯然呢。。。。。。他不想这个小妹妹和自己一样再也感受不到愉悦。
好,我保护你。邢落一还没料到此时自己说的一句话,却成为了他以后人生中最大的羁绊。。。。。。
“云叔,她家逢变故还未明白,你这样激动会把她吓坏的。”
云追月对着少年连声称是,又掏出酒葫芦喝了两口,稳了稳情绪才说道:“丫头,我是你爹的好友云追月,你有听他说过吗?我不是来害你,我是来救你的。。。。。”
“云追月?”小丫头手指脑袋敲了敲,恍然道,“我爹是说过有个爱喝酒的云叔,喝醉了经常睡哪里都不知道,有一次还睡到猪圈里去了。那是你吗?”
“欸。。。。。”云追月听一个小丫头说起自己的往事,老脸不禁有些发烫,“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丫头,你叫什么名?”
“我叫游华说,快七岁了。云叔,你刚才对着天哭什么?”
“我哭你爹。。。。。你爹呢?”
“我还要问你呢?我爹不见了,丫鬟妈妈们也不见了,还有我家怎么被烧成了这个样子?”游华说问着问着肚子忽然咕噜咕噜响了几下,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被困在密室好几天了,你们有吃的吗?”
“你怎么又被困密室了?”云追月疑惑问道。
邢落一忍不住说道:“云叔,这里凄凉得很,我们先回客栈再说吧。”
云追月点了点头,这个小丫头既然还活着,她爹神通广大,又怎会被一场大火困住呢?心莫名释然,随即抱起游华说,飞身而去。邢落一却往屋顶方向看了看,才跟着离开。
见他们走了,屋顶上阴风飒飒,庭中眨眼又立了几人。一个半高的小公子,约莫十岁,衣饰华丽,气质高贵。他玩转着一把小扇,将怒时星眸含刀,欲笑时风神秀玉。只听他说道:“养在深闺人不识,游弋天这老匹夫居然还有一个女儿,真是没想到。”
“四少爷,我们待在这梅县几天了,也不知这大火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去如何跟城主交代呢?”
“急什么。我爹就想知道游弋天死了没有。这很简单,把那老匹夫的女儿抓回去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阿里欣喜道:“四少爷,那属下帮您去把那小丫头抓来!”
“没那么简单。白衣长者步法奇特,轻功绝伦,又与游弋天交情匪浅,定然是‘中落雁’的云追月,以落雁神功居武林十高手之中。虽然隐居山林多年,但功力深不可测。”阿中淡淡说道。
小公子呵呵一笑,“阿中说的半分不假。只是再深不可测的人,碰见我安滁西,也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安滁西桀骜满面,手一抛,骨扇便在半空旋转,一晃,扇尖便凝着一颗晶莹透亮的水滴,“阿外。“
“是,滁少爷。“阿外掏出一个竹筒,拔开木塞,一只小小白虫落到安滁西手指尖上。嗅了嗅,便忽然腾起,无影无踪。
游华说告诉云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