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那种睥睨天下不屑一顾的光华叫人心驰电掣。他忘记了一切,伸手揭下了自己的面具。
“绿蓑,他们是谁?”
“我们在路上遇到了苏不问,是秦公子碰巧救了我们。”绿蓑顿了顿,又说道,“这一路,有耐他们相助,绿蓑和青箬才避免了很多不测。”
“秦公子,多谢。”游华说淡淡说道。
琴舍实在看不下去了,用力推了下,秦怀吟被推到一个踉跄,竟往游华说身上栽去。然而,众人大惊,却来不及阻挡。游华说风淡云轻,一个掌风将秦怀吟打开。秦怀吟被凌厉而低调的掌风迎面扑来,瞬时清醒,往后退了几步,方立住脚跟。脸上敛了漫不经心,抱拳道:“碧鸿仙子,果然名不虚传。”
“阁下是?”
“在下秦怀吟。”
“秦怀吟?”游华说再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回头对绿蓑道:“绿蓑,你把那边的包袱拿上,我们要准备走了。”
“仙子,我们不需要去打个招呼吗?”绿蓑拿起包袱递给青箬,便立在游华说背后,双手搭上轮椅。
“不用。”游华说淡淡说道,“只是秦公子,你刚到此我连茶都不曾为你沏一杯,礼数不周,还请见怪。若秦公子一起移步城外,我愿请薄酒一杯。”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秦怀吟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两轮月。
然而,她越想静悄悄地离开,越是不能。谁都没有碰到,却碰见了久锁深闺素未谋面的安漓浔。同样两个骄傲的女人,互相看着对方。上天真是眷顾世间的女人,撒下最美的花姿,给了她们最美的容颜。
秦怀吟立即戴上面具,看向一边。
“你就是碧鸿仙子?”安漓浔瘦削了些,眸光尖刻清冷,“我以为所谓的状元花是什么样的绝色,原来不过只是一个瘸子。世间的男人当真是瞎了!”
“你。。。。。。”青箬待要争辩,游华说却制止了她,“我们走。”
“慢着!”安漓浔拦住她们,“这里是我们清石城,我是清石城的三小姐,你一个外人在我家横冲直撞,连声招呼都不知道打吗?原来你不仅是个瘸子,还是个有人生没人养的野…”
话音未落,一道掌风凌厉地袭来,霎时,安漓浔洁白无瑕的娇颜上多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她身后的丫头顿时乱作一团,连忙扶住已经踉踉跄跄的她。
“我们走。”绿蓑推着游华说还没走几步,一条长鞭将绿蓑甩开。幸好琴舍眼尖,搀了一把,否则完全没有防备的绿蓑此刻就躺在地上了。
“丑女人,你居然敢打我!今天我安漓浔就让你出不了清石城!”又一记狠鞭朝游华说当头劈下。原以为可以撕裂她那张脸,鞭子却被游华说抓住了,分毫动不了。然而,游华说的素手却被鞭上的倒刺刺得鲜血淋漓,一滴滴掉落在地上。
这么大动静,顿时上上下下的人都来了。邢落一一剑便将长鞭挥断,安漓浔还要上前,却被安滁西一把抓住。
邢落一随即扯了一块布包扎游华说的手,止住了她的血。
“华儿,你这是要去哪儿?他们是谁?”
“我还有点事情,不便久扰清石城。至于他们,算是我的朋友。”
“我跟你一起走。”谢芜意脚一跺,气急败坏。
“不用。清石城耳目众多,你还是在这安心等你儿子的下落吧。”
“华儿……。”
“哥!”安漓浔将安滁西的手一甩,梨花带雨地吼道,“哥,你看看我的脸,就是被这女人打的!你怎么不帮我?”
安滁西摸了摸她脸上的红印,确实出手狠毒,他走向游华说,顿了顿,问道:“敢问碧鸿仙子,我清石城自问待你不薄,为何如此对待舍妹?”
游华说无言以对。青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