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败给你蝶影宫,而是悲烟剑。”
“你错了,他不是败给悲烟剑,而是我,郉落一。”郉落一冷冷看向安潇北。
“邢少侠的剑术的确一绝。”安潇北淡淡道。
“今日就让我跟你清石城决一胜负。”
安潇北呵呵几下,“不过悲烟剑而已,我从不放在眼里。只是……”他一双狭长的凤眼溢出几分玩味。
郉落一身形忽然逼近,悲烟剑却转了个弯刺向坐在他身边的安滁西。就在离他眉心不到一指的距离生生停住,因为身后很及时又很不及时地响起一个声音。
“想要她血溅当场,就杀了他。”
安滁西并不惊慌失措,他知道邢落一不可能杀了他,他又不是安潇北,不会无动于衷。只是这个声音,好像很久违。。。。。。。指尖就要弹出那粒杀气重重的玉珠又滚回了丝囊。
郉落一收剑转身,待回头看见白衣女子,心头冒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他直勾勾盯着那张模糊的容颜,“你是谁?”
不多不少,七年而已。游华说两指扣紧谢芜意的喉头,突然发现一股奇异的脉在跳动。吃惊之下,松开指尖,后退几步。
“武林争霸大会,我自然是来争霸的人。”她强忍住内心的波涛汹涌,镇定自若地说道。如果她刚才没有把错。。。。。。。她竟然。。。。。。。
“你是清石城的人?”
“不是,只是为了还安四公子一个人情。”
“姓甚名谁。”
“英雄莫问出处。打就干脆点打,先把这碍事的女人弄下去行吗?”游华说手并于背后,素白的裙裾轻轻扬起,即使不见其容,也可见其气质潇洒,她轻描淡写地说道:“对了,她好像怀孕了。”
“你说什么?”邢落一满是错愕。
谢芜意含羞低头,“邢大哥,我本来想等武林争霸之后再告诉你。”她的那张小脸苍白娇媚,我见犹怜。
“安潇北,解药在哪里?”
安潇北冷冷一哼,“本没有下毒,何来解药?过个一时半会就好了。”早知道就下毒毒死她。
郉落一将谢芜意抱起来,“走,我们先回去。”
“不!”谢芜意抓住郉落一衣角,“邢大哥,我们好不容易等到的争霸会,听我的,你拿下这霸主之位送给我们的孩子做礼物,他会很开心的。”
郉落一犹豫片刻,放下谢芜意,拔出悲烟剑重新走回台上。
“我不喜欢打女人,可是如果你挡我的路,我的剑就不客气了。”
“咦,我记得数年前悲烟少侠还是个瞎子,怎么,你的眼睛居然能看见了?”想不到你的眸子竟然如此清亮,像一面镜子,将自己的城府映照得一清二楚。
“废话少说。”
“请放马过来。”
“这是你找死。”悲烟一挥,寒气袭人。剑气如虹,朝游华说直直劈来。游华说闪也不闪,玉手捏诀,竟将剑身牢牢握住。郉落一只觉浑身被一股强大的气场控制,剑再也不能前进半分。那只白丝手套破开一线,可见得雪白晶莹的肌肤裂了道口子,鲜红的血液缓缓向下流入悲烟,悲烟泠泠霎时化作百千温顺。
“你……”
“怎么,你不是要拿霸主之位吗?我只不过随手一挡,你就无可奈何了?”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又有何分别?”
清晨云雾缭绕,是他练悲烟的最好时机。尽管今天就是争霸会,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出门练剑。刚刚转过街角,一眼望见二十四孔桥桥底,一个黑衣似夜的女子正取下面纱。呼吸为之一窒,为什么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久违的美丽。可惜很遥远。心里只有遥不可及四个字。只不过,一个转眼,她白衣胜雪,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