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清石城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叮嘱华儿切勿动了私情,凡事以家国为重,多加小心。’另外老爷的行踪不定,不便告知,若有什么事,他会再亲自来找你的。”
游华说接过锦盒,“有人来了。我来应付,你们快走。”白家三仆遂跳出窗子,趁乱而逃。
“走得倒快。”门哐当大开,三个黑衣人堵在门口。
“又是你们玄楚阁。”游华说注视着他们的手背,那里刻着一朵黑云。“你们怎么知道水我在这里?”
玄近淡淡道:“活捉。”两把名刀霎时向游华说头上砍来。
游华说险险躲开,急忙抽出腰间软剑将刀锋震得一偏,长腿同时一勾,将另一把刀踢飞。玄楚阁的人索性弃了刀,从靴子里掏出一条细细的铁链,两人又齐齐攻来。软剑被一条铁链缠住,抽不出来。另一条铁链狠狠朝游华说胸前袭来。游华说又不想弃了那把上好软剑,可铁链也削不断。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罡风从窗外冲来,恰恰击中那个偷袭的黑衣人,他手中的铁链居然也震成了两段。玄近一惊,袖筒里射出两支暗箭,一前一后击向两人。那夜袭击他的果然是安滁西。游华说亦使出凤凰之力,连人带链震飞了,连她自己也懵了一下。难道内力是与日俱增的吗?安滁西同时弹出两粒玉珠,把暗箭震了回去。玄近匆匆躲开,上前攻击安滁西。忽然,又一道强烈的罡风从窗外袭来,朝游华说背后打去。安滁西连忙踢起脚边的黑衣人,阻挡了那道罡风。玄楚阁的人越来越多,雅阁里外密密麻麻的都是。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但是合游华说和安滁西两人摧城之力,玄楚阁不是对手。连玄近也受了一招将息掌,吐出一口鲜血。
安滁西心底疑惑,刚才使罡风的人去哪了?这群人来者不善,又是冲着谁呢?玄楚阁,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调查一番才是····
“安滁西,你有没有闻到奇怪的气味?”
“火药。”
“他们要炸掉这座楼。”
“难怪他们明明打不赢,还一直拖着我们。”
“可是玄楚阁也真舍得。”
“你我两条命,就算赔上了他们也是值得的。”
“必须快点离开。”
“我来拖住他们。”
玄近却又扑了上来,“想走,没门。”
“你是玄近。知不知道你们阁主在这安了火药。你还想替他卖命?”
“我这条命本来就是阁主的。”
“那活捉是什么意思?”
“我家阁主刚刚改的命令。”
“刚刚?他在这?”
嘭,瞬间塌了一块。沐煊楼在余震中摇摇欲坠,很多没有逃出的人困在大堂里,断壁残垣已经砸倒了一片。
“这里有多少火药?”
“我无可奉告。”
“玄近。”游华说眼里全是不可置信。“我以为你会不同。”
“他已经疯了。”安滁西扶住差点被砸到的游华说,“我们先走。”说着,他接过游华说的剑,气势横扫千军,抱着游华说冲天而起,沐煊楼的屋顶被一剑挑破,两个人影踏着滚滚烟尘消失在长安城中。
“阁主。”
“玄近,你带着其他人从密道撤退。安滁西的命迟早是我的。”
“是。”玄近看了他怀里的女人一眼,什么都没有问,匆匆撤去。
“玄近。”玄近回头,“游华说这个女人不是你能靠近的。”
“玄近从未妄想。”
嘭,一座华丽的大楼就这样转瞬之间化成一片废墟。人们除了惊讶,再也没有别的情绪。
☆、林间雅舍1
长安郊外,游华说取下面纱,掬起一捧清水拂到自己脸上,皮肤上的炙热才消